去，并没有完完全全看清湖的全貌。

她手中的冰淇淋是刚买的，就在旁边的游客中心，摩周蓝限定的冰淇淋，味道颇有些与众不同。顾原森咬了一口说了声凉，就全是顾森一个人吃了。她吃得嘴巴内心拔凉，还是没打算扔掉。

等到慢慢吞吞全部吃进肚子里，顾原森拿出纸巾边帮她擦干净双手边说，但愿今晚她不要闹肚子。上次，顾森冰淇淋同酸奶吃多的有一次，第二天就闹肚子了。

顾森秀气的五官微皱在一起，朝着他垂眸偷笑的面容就是一顿哼哼，说还不是晚上他让自己着了凉，健壮如她怎会轻易被打倒。

他笑她话语中“健壮”二字，直言森森你是猪么，可猪也有不健壮的。听得顾森作势一时追着他打。

展望台上还有其他情侣，可没有一个男人有顾原森这样的容貌与风度。见那些女孩子都舍弃自己的男友眼冒爱心对他望着，顾森感到既骄傲又有些讨厌。她开始不追他了，跑到展望台边缘，对着底下雾气缭绕的湖面观望着。她身上那件久违的鹅黄色羽绒服，日光下更加清新娇艳。顾原森喜欢极了她这副活力打扮，脚步情不自禁走去她身旁，去揉她帽子上的毛球。

但若是知道接下来她会问那些问题，还不如他自己一个人在后面待着。

“你去英国那次，是想将何丹影找回来吧。”

“……”

“可惜哦，你若成功，也就没有你我的今天了。”

他知趣，生了笑脸，笑得好看不已。

“所以啊，世上的事的确难以预料。我不曾想过她的离去，会有你的到来。”

顾森不吃他这一套，戏谑笑言：“先到来的是俞骄阳吧。”

“最后是你就行。”

顾森不语，最后是不是自己还不知道呢。

她又问：“当初你和何丹影，谁主动的？”

顾原森坦言：“她。”

“与俞骄阳呢？”

“我。”

“那我呢？”

“你我双向。”他识趣道，当然这也是实话。

可顾森笑了：“我并不这么认为。”

他接下去：“那森森认为是你主动？”

顾森理直气壮：“不是么？”

他也理直气壮：“开始我也没退缩过啊。”

不好，说完他就后悔了。这就是个坑，正等着他跳呢，他回开始，这不正意味着后面他的不作为嘛。

哎，防不胜防。

不过顾森没太同他继续咬文嚼字，她看着晴空下依旧无法露出的摩周湖湖面，意料之外忽然想问起她以前在意，然而一直不知道的事。顾原森也靠在围栏处，她问一句他答一句。话语里没有丝毫隐瞒，全是那些年那些时日里真切的感受。

“同何丹影为什么分手呢？”

“她坚持要去英国，之后聚少离多也就淡了。”

“我听颖超说，为此你还出过车祸。”

“颖超还真是喜欢你。对，不严重。”

“那怎么就对俞骄阳主动了呢？”

“那时，她实在太漂亮了……就在丹影走后，我十分消极的那段日子里，她像光一样闯进了我的生活。”

“你真坦诚。”

“无需隐瞒。人对美的事物通常不会拒绝。”

“罗臻也很美，为什么就拒绝了？”

“……”

“可别说是为了我啊。你与她，起初我算不上阻碍。或许某种意义上，她才是最适合你的。”

也不知道为什么她要说这种话，偏偏她就是说了。有时候女人呐，非得喜欢说一些反话让男人来反驳，以证明自己在他心底的地位。

可不，顾原森就反驳了。

“的确适合，但我不爱她。”

讲到这里，顾原森倒是很想知道，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