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们没有工作?”
“他和他媳妇都是懒蛋,平时把孩子往学校一丢,什么都不管,一天天的只想着怎么吃怎么玩,买什么大别墅,就是宏信为了在老丈人面前装一装,他不是入赘来的么?总算是赚钱了,可不得装一装?”
按照村支书的说法,向宏信和项雨燕结婚后一直好吃懒做,在中彩票前靠项雨燕的父母过日子。项雨燕的父母老实巴交,她还有两个哥哥,都是能出大力气的人,项家时常接济小两口。
为此向宏信没少被人在背后嚼舌根,包括向宏信每个月都去市里买彩票这事,也被村里人拿来但饭后谈资。所有人都嘲笑他痴心妄想,后来真中了彩票,当然要装一装,最好的方式就是买下站在村口就能看到的别墅,让全村人都知道他家住上大别墅了,即便别墅内仍然是一团乱。向宏信有两个儿子,向军十四岁,向国八岁。年龄对得上,性别也对得上,别墅内遇害的恐怕就是父子三人。
林书琰问:“你上次见到向宏信是什么时候?”“有些日子了,他搬去别墅后拽得很,不愿意和我们来往,我们能说什么?宏信现在连他老丈人都看不起。可怜了他老丈人,以前可没少帮衬他们,谁能想到向宏信有了钱人就变了。”
“项雨燕在哪里?”
“雨燕这段时间经常回娘家,我们都说她是不是又和宏信吵架了,不过这几天人不在,具体去哪里了我也不清楚,得去问老项,他年纪大了,肯定已经睡了。”案件性质严重,就算老项睡了,也得直接嬉起来,穆昔让村支书将他们带到老项家。
村里人晚上睡觉没有锁门的习惯,村支书直接开门进去找人。
两分钟后,老项披着棉袄走出来。
项家村的条件都不太好,老项家也是如此,村支书说,向宏信有钱以后,一点儿都没想着妻子娘家,没给补贴多少,村里人对此颇有微词。
项雨燕家院子很乱,单独弄了一间木房装煤炭和木柴。项雨燕的两个哥哥都已成家立业,不住在父母家,只有项雨燕经常因为和向宏信吵架回来住。
项老头看到穿戴整齐的穆昔和林书琰,明显有些懵。村支书低语几句,项老头才说:“雨燕有几天没回来了,你们说宏信出事了,是真的?”
穆昔示意项老头稍安勿躁,“项雨燕上次回来是什么时候?”
“七天前。”
“除了这里,她还有可能去什么地方?”
……没了,他们三个月去一次市里,买日用品。至于朋友,她没什么朋友。”
项雨燕只有小学学历,当时项家村的孩子读书很难,要走十几公里的路去余水市边缘的一所学校,项雨燕受不了辛苦,要念初中时说什么都不肯再去。
在村里,小学学历很正常,项老头就同意了。后来山里也修了学校,孩子们上学的问题才得以解决。穆昔又问道:“她和向宏信感情如何?”
项老头拿起烟袋叼着,沉默不语。
林书琰问:“不太好?”
“就那样吧,老夫老妻了,还能多亲密?哪家夫妻都一样。”
穆昔总结道:“那就是不太行。”
林书琰正要记录的手停下。
穆昔道:“这样吧,麻烦你帮我们联系联系项雨燕的哥哥们,看看他们知不知道项雨燕的下落。”“雨燕…“项老头看向半山腰的别墅,“雨燕也出事了?”
大
对别墅的侦查还在进行中。
光看尸体的位置,别墅的情况就很诡异。
冉兴平带人勘验过现场后,法医将尸体抬出衣柜,简单检查一番,再放进收尸袋带回去剖验。
法医将三具尸体的情况简单叙述了一遍。
等冉兴平、法医两伙人都离开,才轮到侦查员上场,在此之前,应时安与徐泾几人都在院中等待。徐泾是个不会隐藏自己情绪的人,脸色臭得很。应时安镇定自若,还有心情把头发恢复正常。今天应老爷子的老战友临时过来探望他,应时安从武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