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后就被应老爷子抓去做“造型",说是要和其他人的孙子比一比。他也没想过,有朝一日会为了见“男人"特意打扮。应时安的年纪比徐泾小,却比他更沉稳。
徐泾自己也能认识到这一点,认识到以后,心情更不好。
谢涟几人被夹在中间,大气都不敢喘。
谢涟拿着几样物证小心走到徐泾面前。
他可是个聪明人,不会像林书琰一样得罪徐泾,叫什么徐副队长,这不是给他添堵吗?
谢涟张口说:“徐副……徐队长!这是刚刚找到的铁丝。我检查过了,没有问题,还有几样物证,其中包括沾血的花瓶,这个怕摔,您还摔吗?”
徐泾:”
不置气不置气,不和二百五置气。
冉兴平拎着工具箱走向应时安,“进去看看吧,情况十分不妙。”
“怎么说。”
“厨房今天中午还使用过,有刚做好的饭菜。厕所、厨房、所有卧室、客厅都能找到零星血迹。很难说清凶手究竟是在哪里行凶的。现在给我的感党是……凶手在这个家里待了很久。”
不止一天。
徐泾看到冉兴平向应时安汇报情况,并没有走过来一起听,而是等应时安打算进别墅时,才不冷不热地问冉兴平,“里面什么情况?”
冉兴平很无语。
徐泾离他们也就两米,就不能走过来一起听?一件事他还非得报告两遍?
为了维持同事关系,冉兴平忍了忍,正要重复说明,应时安道:“你再进去看看,别墅不小,每个角落都不能放过。”
冉兴平立刻跟着应时安走了。
徐泾:”
谢涟小心问道:“您还摔吗?”
徐泾:“!”
留个二傻子给他!
走进别墅,冉兴平才对应时安说:“你也别和徐泾置气,他这个人就是太轴,听说他家里有关系,之前就能升职,他不乐意,跑到局长办公室说不愿意靠家里人,闹得不太愉快。要是不喜欢折腾同事,他这个人还不错。”应时安道:“我没和他置气。”
“你还想蒙我?你什么时候这么下过别人的面子?你也就和局长叫板过五六次,和市里领导硬扛了三四次…”冉兴平越说越不对劲,他补救道,“不过你没得罪省里的领导!这就很好!”
冉兴平没说假话,应时安虽然对领导的不合理要求不屑一顾,但很少会真不给同事留面子,像徐泾这种喜欢找存在感的,他根本不会放在眼里。
刚刚故意把冉兴平叫走,显然是因为徐泾。好端端的,应时安针对徐泾干嘛?
别墅门口忽然传来小声呼唤,“应队应队。”还没走进来的徐泾训斥道:“你们两个,让你们去走访,这都多久了?”
时针已经指向三点钟。
冉兴平看着徐泾对穆昔的态度,好像明白了什么。“你……
应时安该不会真看上穆昔了吧?!
两个已婚人士看对眼……太可怕了!
冉兴平觉得自己该做什么,他语重心长道:“你听说过那个故事吗?就是说啊…
应时安把他推走,对穆昔说道:"进来。”穆昔立马露出笑容,看了徐泾一眼,拽着林书琰往里走。
徐泾险些气疯,“你笑什么?!”
穆昔乖巧道:“报告徐副队长,我这是小人得志的笑容。”
林书琰”
这就不记了吧?他刚和家里断绝来往,现在得罪人,真怕被辞退。
谢涟趁机说道:“徐副队长,你看,穆昔就这样,趾高气昂的很。徐副队长,你别生气啊徐副队长。”林书琰已经不忍心看徐泾气到扭曲的脸,他转身跟上穆昔。
“别墅的灯是人为破坏的,时间在下午四点左右,厨房中午开过火,我们怀疑是凶手在厨房做了午餐。午餐是一人份的,凶手没有给死者准备。”
徐泾和谢涟都在后面,谢涟正巴结徐泾,“徐队,我永远是站在你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