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但还是挺上道知道遵守劳动法,加班还不止三倍工资,就冲他这豪爽劲儿,她也忍了这需要随叫随到的铁血任务。

“好的我知道了,岚总,老规矩是吗?请发定位过来。”

“给你打电话的时候钱已经转过去了。”狱寺隼人笑了声,心里不带唾弃地说了声财迷。

她挪开手机,点进备注「狗老板」的对话框,快速接收那笔转账,看到数字后满意地点点头。

这个老规矩是这样的,这几年来经历过不少次临时加班的任务,所幸也不是什么麻烦的大事。

直属老板虽然狗,但多了几次后,就跟她说以后加班费统一打工资卡里,多的那些由他私人划账,当场结算不拖不欠,只多不少。

知花千里还记得当时自己是受宠若惊的,虽然也见识过其他几个守护者对自己下属出手挺大方,但也没听过多给的加班费是由自己私人给的。

因为已经做他秘书一段时间,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她也很有分寸,所以偶尔也会壮着胆跟他开个玩笑。

“岚总,这该不会是遣散费吧,一下子给这么多。”

狱寺隼人懒洋洋地看了她一眼,把烟摁灭,慢条斯理地喝了一口威士忌。

“你这想象力不去另一个部门真是浪费了。这是我额外给的加班费,还是你觉得你的工作能力不配得到这些?”

这话其实听起来令人不爽,实际上却是在暗示着上司对她工作能力表现的认可。

“那恭敬不如从命,我不客气了。”

“也没见你想客气。”狱寺隼人手肘撑在沙发上看着她笑。

点接收转账的动作快得不行,那看到钱就发亮的眼睛和笑弯的唇角,喝了酒微醺着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那自然是不应该跟岚总客气的,毕竟是你对我的褒奖,我受之无愧。”

打工嘛,上司都这么大善人不做万恶的资本主义剥削者,她一个社畜还会嫌钱少而拒收?

开什么玩笑。

他既然给得起,那她就拿得住,捂紧她的小金库。

狱寺隼人懒懒散散地坐在沙发上,一手搭着沙发背,大腿长开毫无顾忌地晾在玻璃台上。

桌上的威士忌喝剩小半杯,两枚精美的宝石袖扣被随意地扔在烟灰缸旁边,烟灰缸里的烟蒂还没有攒满。

倒不是因为他这个老烟枪克制,而是职责所在,有眼力见的秘书总会在不超过五根的时候就迅速换一个新的烟灰缸,把原来那个清理干净。

他的衬衫袖子被挽起来叠至肘部,手臂上的薄肌线条纹理清晰,搭上冷白皮格外地吸睛。

领口松了两颗扣子,锁骨若隐若现仿佛能够养鱼,全然不像在外面那样一本正经,仪态万千,风度翩翩。

知花千里起初总有那么几回意志不坚定的被这男人的美色蒙蔽了双眼,待熟悉了他之后,只会觉得这个狗老板真会装。

她见识过他的起床气和不修边幅胡子拉碴,也知道他这人特爱面子讲究形象,无论是在员工面前还是外界都时刻保持着衣冠楚楚一丝不苟的模样。

要不是私底下只有她的时候狱寺隼人会原形毕露,全然怎么懒散怎么来的没骨头模样,她都要被狗老板那副完美的皮相给欺骗了。

她想着能够做他的秘书不是没有道理的,他装她也会装,简直就是两人在一本正经无声博弈。

但她乐的是,也许狱寺隼人不会知道自己的秘书表面上对他客气有礼,实际上私底下烟酒都来,还会时不时骂两句狗老板什么时候打笔巨款让我退休。

她觉得以后应该要狱寺隼人再结算多一笔表演费才不亏。

结束电话回到聚会上,朋友问:“千里,马上就到最嗨的那一趴了,你怎么要走?”

“没办法,狗老板临时call我过去,临危受命,不敢不从。”

“要我说你不是该辞职了吗,这时候应该放飞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