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
所以排除这个因素,那么就只剩下有人想假借于手除掉自己。
那又会是谁呢!?
陈青微微沉吟,虽然通过记忆大概了解到这个吴少一番,但也仅限于原有的记忆所呈现的范畴,而这个范畴里的吴少则是一个讲义气,是兄弟就来砍我的形象。
所以陈青还真不好确定。
马工这边则遇到了人生的选择题,貌似怎么选都是坑爹,愁眉苦脸。
“陈少爷,您那马兴许是受到什么刺激才会那样。小的也是服侍了您这么久,要是想害您何必等到现在。”
“很好,看来他们给了你好处不少,让你这么卖命。”陈青叹了口气,随后又俯在他耳边轻声道。
“瞧你这两天没少挨罪,怕是严刑拷打你也能扛一扛。”
马工脸色一变。
陈青风轻云淡继续往下说道:“但这不是我的风格,打打杀杀是粗人才干的事,我不喜欢。”
“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一种游戏叫捡肥皂?就是把两个大汉关在一个澡堂,然后给其中一人上点烈性欲药,等药效发作浑身就会饥渴难耐,欲罢不能...”
“最后干柴烈火,露水情缘,男作女用...当然要是觉得不够,还能加人。据说某些有着特殊癖好的人就喜欢这口,肥皂越多捡的就越兴奋。”
你要不要也试试?
马工汗流襟下,惊恐的张大了眼睛。尤其是迎着陈青的目光总若有若无的往自己的屁股方向看,一时间竟得菊花一紧。
身体的摧残或许可怕,但心理的冲击更加颠覆。
马工哆嗦了嘴唇,“陈...少爷。”
陈青拍拍手,随后站起身来,向着傅国平拱手道:“傅爷爷,小侄问完了。按照大宋律法,您该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没事的话我就先告退了。
傅国平颔首,“嗯,若有结果我会在派人通知。”
陈青没有在看马工一眼,转身就要离开,却不料又被人抓住衣角,正是被恶心到破胆的马工。
他不知道什么样的王八蛋能发明出这种变态酷刑,还有肥皂是什么东西?我又为什么要去捡啊?
马工不敢想象万一真用到自己身上,将会是什么样的场面。
什么辣椒水老虎凳尚能挺住一二,但这个自问真心扛不住啊,简直就是令人发指。
“大胆,还不放开陈少爷。”衙役见此情景,不知道这马工突然激动个什么劲,怕狗急跳墙连忙就要上前拉开。
“等等...我说我说。陈少爷,请再给小的一次机会。”
闻言,陈青低头盯着马工一会,最终缓缓道:“只此一次,希望你把握住最后的机会,对着公堂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是是。”马工捣头如蒜,一把鼻涕一把泪开始一五一十供述起来。
“回陈少爷,二老爷。其实这事的确是有人指使小的这么干。”
因为按照民间的普话,老百姓习惯称呼知县为大老爷以表亲切。而傅国平只是县丞,故为二老爷。
“是谁?”傅国平一边问道,心中许些疑惑。自己这边审了几天也没审出所以然来,怎么陈青一来在马工耳边嘀咕了什么,竟如实招供。
“吴家少爷。”马工低着头回道。
闻言,候在一旁的陈青微微一愣,没想到还真是这小子?
“你说的是临安的吴家,吴汛煜吴少爷?”傅国平以为自己听错了,不着痕迹的瞟了眼下面的正主,再度问道。
马工连忙称是,他也想明白了。凭什么人家在外风流快活,自己要在里面吃苦受难,要死也得拉个垫背的。
“你可知这吴汛煜是谁,公堂之上竟胡言乱语,来人杖二十。”傅国平不悦道,觉得这厮开始胡言乱语咬人了。
说完后面两名衙役便拿着杖棍就要行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