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衙役回过神来,道:“回小少爷经过我们这几天的排查审讯,已经初步确定可疑人员,现在人正在衙门扣着。”
“这么说你们也没有确认是不是真凶?”陈青从这衙役的话中捕捉到一丝信讯,如果证据确凿也不会加上可疑人员来定。
衙役又尴尬的笑了笑,总不能骂自己无能吧。而且这事本来也不好办,因为那时候不少人看到是陈青自己从马上摔下来,根本没有别人靠近,去哪找凶手去?
这要是换成一般人衙门早就让他哪凉快呆哪去,所以这案子办起来是难上加难,再加上陈青这层身份,可谓是亚历山大啊!
但是必要的狡辩一下还是需要的,衙役生怕这位小祖宗又哪里不高兴,赶忙说道:“不也全是,我们也仔细审问过了,的确他的嫌疑最大,所以这才请您过去....”
陈青脑海中突然浮现出那个吴少的名字,因为前不久还听那个福气提到过,听语气也是有一像一,难不成抓的人是他?
“你们抓的人是那个吴少吗?”
啊?
衙役自然也是听过这人,不就是陈青的狐朋...手足挚友,但这抓他作甚?
“不是,是马场的一个下人。”
陈青点点头,随即没有再说什么,衙门离陈府不远,没多久陈青等人便到了门口。
“小少爷,我们到了。”衙役连忙给陈青掀开车帘,下了马车陈青抬头望着在后世只有参观历史景区才能见到的衙门,多了丝庄穆和威严。
而其中最醒目的还是门口立的一块石碑,上书着十六个大字:“尔俸尔禄,民脂民膏。下民易虐,上天难欺。”
.........
衙内,此时人员满齐,活脱脱的周末加班。
而在大堂中间位置,一道身影正背对着跪在地上。见到陈青进来,众人目光都看了过来。
“贤侄,你来了。”
高堂上,一个身穿褐色常服,面容精瘦的老者坐于案后。看到陈青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
陈青上前微微躬身,回道:“傅爷爷。
堂上之人正是临安县的县丞,傅国平。
古时一般的地方衙门除了知县以外,还有县丞,主簿等职位。历朝历代基本上大同小异,唯一宋朝有些不同,县丞一般只有在万户以上的大县才会设置。
而临安刚好也是万户区县,因此知县不在,便由县丞代管,各司其职!
陈青的父亲因为一些事情,并不在临安,所以最近一段时间都是由这个县丞在理。虽然陈青跟他也并不熟,但因为陈艮生的关系,陈青还是要叫一声尊称。
“贤侄,你看下堂下之人,你可认识?”傅国平指了指陈青身旁不远处跪着的人,问道。
话音落下,那道跪着的身影立马出声哀饶,一步一爬的挪向陈青,抱住大腿,“陈少爷,我冤枉啊。”
“放肆,公堂之上岂容喧哗。”来接陈青的那名衙役见状,连忙出声呵斥,吓的那人连忙一缩。
陈青终于看向那人有些面熟,而后想起确是那个马场的马工。为什么陈青能有印象,因为每次去玩,都是由他负责牵马照料。
不过此时的马工有点惨象,身上有着不少鞭打的痕迹,看样子没少挨一顿真实。
“认识。”陈青点点头。不由疑惑凶手不会就是他吧?
傅国平接着说道:“事情我已听说,在你出事后我们便连夜提审马场的人。经过几日的审讯,发现此人有重大的嫌疑。”
说完,一名衙役迅速向陈青递上述纸。
“而且事发之后,这人便突然要告假回家。幸好我们封锁了马场,不然就让他逃之夭夭了。因为行径可疑,我们便重点审问了一番,详细的经过都写在上面。”
傅国平在审问两个字上加重了语气,陈青看着述纸,却再次疑惑。
上面交代到,这名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