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的马工差点应激失禁,尼玛这说实话也要挨打?
连忙又向陈青磕头求饶。
陈青觉得这些县衙有一点不好,就是动不动喜欢行刑磨人,好歹也让人家说完才是。怪不得冤假错案这么多。
“傅爷爷稍安勿躁,何不等他把话说完也不迟,是非明辨,我相信谅他也不敢胡说。”
见到陈青开口,傅国平也只好由他先说完。其实这事一开始大家都心里门清,像这种有头无尾的案件,想找到凶手难如登天。
放在平时连记案也懒的去写,只是因为陈青身份特殊,需要走个过场。甚至必要时候,随便抓个疑犯充当个替罪羊。
所以这马工刚好便撞到了枪口上,也只能怪他倒霉瞎跑什么,要是不心虚老老实实待着,衙门也不会瞅上他。只不过让人没想到的是,这事误打误撞还真另有蹊跷。
马工平复了一会,硬着头皮继续说道:“那日听闻陈少爷要来骑马,小的便照常先给赤兔喂粮,以便能有好的气力。”
一旁的陈青听到这,嘴角微不可察的抽了抽。赤兔就是那头肇事马,而这响亮的名字自然是之前的陈青取的。
美其名曰效仿奉先,传颂佳话。
“只不过后来小的喂到一半时候,那胡三便来到马厩找到我,并且递给我一包药末,让我给赤兔喂下。”
“胡三?”傅国平皱眉。
马工立马解释道:“他是吴少爷底下的一个扈从,吴少爷每次来都会带着他。小人自然不敢随便投喂,便问是何物?那胡三跟我说这只是一种能提高马儿兴奋的药,能跑的更快,并且还塞给了我几十两银子让我不要多嘴伸张。”
傅国平:“贤侄可知此人?”
陈青沉吟,要说熟肯定不熟,但也知道有这么一个人,确实是吴汛煜的小弟。
“是有印象。”陈青颔首。
傅国平点点头,转而继续问话,一拍案板:“荒唐,所以你为了区区几十两银子便贼从心起,草菅人命。”
“大人明鉴,小的要是知道这药末有问题,就是给我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啊,都是那胡三...他骗我。”
傅国平冷哼一声,威严道:“药是你放的,你也亲口承认还胆狡辩?再者就算药是那胡三给你的,怎可证明就是吴少所授?兴许就是他手下私自而为,又或者是你们两人狼狈为奸。”
“大人,小的所言千真万确。若是不信招那胡三过来,小人可与他对质。”马工惶恐求道。
“吴家是当地名门商贾,又是纳税大户,岂容你没有证据说拿就拿?”傅国平眼帘垂低,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