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在事发第二天,准备偷偷从后门溜走,刚好被守门的衙役逮个正着,随后就被抓回衙门审讯。
但是从口供上看,也并没有证据证明这马工有什么问题,人家只是回个家,虽然很突然但也说明不了什么。
马工因此也是死咬着没有的事,声称自己只是想回家而已。
所谓抓贼要抓赃,现在最简单的方法就是对那匹马进行检验,从而确定是否真的做了手脚。
看完后,陈青向傅国平拱手问道:“傅爷爷,可有对那匹马进行检查?”
闻言,傅国平摇摇头,道:“没有,等我们想到的时候,那马已经被他们杀了,说是伤人的马留不得。”
陈青一口好家伙,这是毁马灭迹啊?但也就恰恰说明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嫌疑。
“傅爷爷,我能问他一些问题吗?”
傅国平虽然不知道陈青要问什么,但是作为当事人自然有权利了解,应肯下来。
陈青转头看向那马工,随后缓缓蹲了下来,平静的看着没有说话。
那马工这两天本来已经被折磨的快疯了,他一个小老百姓哪顶的住这架势,就想抓住一切能救命的东西,陈青就是他的希望。
“陈少爷,小的真是冤枉的,我没有害您...”
“我知道你没想害我。”
马工那已经流到一半的眼泪不禁缩了一止,错愕、喜悦、感动这些复杂的情绪一一出现在他的脸上。
这...这就相信了?
马工的泪流的更多了,不过这是幸福的眼泪。刚要开口,不料陈青的下一句又把马工吓的魂儿出窍。
“你只要说出谁指使你这么干的,我就当这事没发生过。”
“陈少爷...您,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陈青没理会马工的话,反而帮他理了理褶皱的衣服,认真道:“我记得你叫刘飞是吧?人生短短几十年,你何苦帮别人抗锅。你在这里受苦受难,兴许人家现在正在枕边美人,逍遥快活,值得么?”
闻言,马工虽然不知道陈青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这话还是具有一定的杀伤力,竟不觉让人心里升起一丝委屈。
不过还是甩了甩头强颜道:“陈少爷,您搞错了吧?没人逼我这么做。”
“哦?那就是你自己想做了。”
马工突然有些脑壳疼,觉得自己有点被绕进去了,在扯下去恐出问题。于是又开始了哭爹喊娘。
“陈少爷,我就是一个下人,而且跟您也无冤无仇,为什么要害您啊。”
陈青点点头,似觉得这话几分道理,“所以我能想到的只有两个原因,要么确实是我自己倒霉,要不就是有人想借刀杀人,你觉得是哪一种?”
作为前世看过不少悬疑侦探剧的人,陈青虽不可能像他们那样专业,但耳濡目染的对一些基本逻辑还是有的。
马工有句话说的没错,他跟陈青无冤无仇,而且身份地位摆在这里,没什么道理想加害陈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