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用‘孤’来称呼自己。
苑瑟指了指自己书房的方向,“臣知道那根簪子在哪,陛下随臣来就是了。”
萧景娋挑眉看着苑瑟,“孤信你,带路。”
苑瑟带路,两人来到书房。
苑瑟拿起书案上的碧玉花簪,“陛下。”
萧景娋惊喜的接过,“是我的碧玉花簪!”
她将簪子拿在手里端详,“这是我父亲为我母亲亲手雕刻的,也是父亲为我留下的唯一一点念想。”
“若是丢了,我便是死都不能原谅自己。”
她抬眸看着苑瑟,“苑瑟,真的很谢谢你。”
苑瑟看着萧景娋微湿的眼底,笑了一下道,“不客气,陛下。”
萧景娋将花簪插到发间,歪头便看到了书案上一摞的奏折,她走上前打量道,“这么多。”
“可有重要的?”
苑瑟摇摇头,“无甚重要的,都是各地官员向陛下请安问好。”
萧景娋坐在书案后的椅子上,“这椅子没有龙椅舒服。”
苑瑟叹了口气,“臣的椅子怎可与龙椅相提并论。”
萧景娋点头,“所以,日后还是坐在龙椅上批改奏折吧!”
她目光一转,便看到了一个檀木盒子,“这是何物?”
苑瑟眸子慌了一瞬,“这,不过是个檀木盒子罢了。”说着就要拿过来。
萧景娋快他一步,站起身将檀木盒子拿到手里。
“陛下!”
萧景娋抬手制止了苑瑟的话,“国师大人镇定。”
“这里面装的难道是见不得人的东西?”
“还是哪家情妹妹送给大人的礼,国师怕孤吃醋?”
苑瑟赶紧解释,“陛下误会了。”
“天下之大,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萧景娋歪头看着苑瑟,“还是国师大人教给孤的道理。”
“那这盒子,孤想来,也是可以打开的吧。”
萧景娋拉开了盖子。
一根通体莹白的玉簪静静的躺在盒子里。
玉簪的款式并不复杂,其上雕刻着些许凤翎纹路。
“骨瓷玉簪。”萧景娋拿出玉簪在手中把玩,目光看向苑瑟,“这是,孤给你的。”
“象征帝后之位的玉簪。”
苑瑟皱眉。
“孤记得,孤赠予你时,并未赠予盒子。”
“你为何要将它放到盒子里?”
苑瑟解释道,“御赐之物,臣万万不敢怠慢。”
“且,今日陛下正好拿到了,也免得臣再忘记送还给陛下。”
“陛下今日便拿走吧。”
萧景娋站起身走向苑瑟,“孤送出去的东西,再收回来,岂不是显得孤小气。”
苑瑟摇头,“没人敢妄议陛下是非。”
萧景娋摇摇头,“苑瑟,你到底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
苑瑟皱眉看着萧景娋,“陛下在说什么?”
萧景娋走近苑瑟,“孤要让你,当孤的帝后!”
苑瑟皱着眉后退,“陛下,臣乃国师,国师一脉需终身侍奉神灵,此生绝不可婚配!”
萧景娋不甚在意道,“那就让别人去当这个国师好了。”
苑瑟退到窗边,“陛下自重。”
萧景娋双手扣住窗柩,将苑瑟困在自己的双臂之间,“孤还记得,孤第一次见你是在御书房。”
“孤要让你做孤的伴玩,父亲说你将来要帮孤料理国事,不可以陪孤玩。”
“之后,孤又在御花园同你说,孤不让你当伴玩,孤要让你当孤的面首!”
“现在,孤已成为萧帝,孤要让你成为孤的帝后。”
“且,必须是你才能成为我大萧的帝后!”
“若孤得不到你,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