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生出一抹快意,继续说道:“你回府顺便告诉你那哥哥,为臣者最忌肝脑涂地的为皇家着想。”
江尘兰抬了抬眼眸,缓缓道:“四殿下误会太子殿下和臣女的关系了,臣女做事从来都是现为自己着想。至于四殿下要臣女转告给臣女哥哥的话,臣女记下了,臣女待哥哥四殿下一句,哥哥只做对大胤和百姓有利的事。”
她说完,飘飘然离去,酸楚却在抬脚那一刹那尽数涌出。
盈喜跟在江尘兰后面,问道:“为何四殿下说为臣者最忌肝脑涂地为皇家着想?”
离公主府有一定距离后江尘兰放慢了步伐,“一心一意为皇帝想难免干涉太多,手伸得太长便会遭忌讳,二则,容易得罪别人。”
江尘兰经过宫墙时朝里面望了一望。
“为臣者能中庸最好不过,一旦立场坚定的选择了某一边,便要替他遮风挡雨。”
府里,受气的不止江尘兰一个人,江邺回府时也气冲冲的。
“谁惹哥哥发了这么大的火气?”
江
邺道:“那如王子遇事是个哑巴就罢了,那如使臣也太不讲理!小小弹丸之国竟敢指着本官的鼻子骂我大胤诬陷他们,是上不得台面的小人!”
江尘兰递给江邺一碗茶,笑了笑,“哥哥没有骂回去?这可是我们公主受了委屈!”
江邺气急败坏的吃了口茶,沉下身子,回道:“怎么骂?!陛下说了,此番契约必须要签订下来,连年战乱已使大胤将士疲惫不堪,虽说对付那如尚有把握,但没必要割舍将士的性命。我等只能忍气吞声,好言相劝。”
江邺自小话密,在江尘兰面前抱怨起来更是没完没了,“这番棘手的事,陛下限我七日内解决!我上哪儿去找诬陷那如王子的凶手?那日说见到了那如王子的人抓起来审了,只说看着那如王子对宋小姐动手动脚,别的什么也问不出来。”
江尘兰托着下巴沉思了一会儿。
棠湖边人多,那日怎的就几人?
江尘兰问道:“哥哥怎么审的?”
“用嘴问呐,还能怎么审?”
江尘兰摇摇头,说道:“审人可不是这么审的。”
她替江邺再斟一碗茶,继续道:“哥哥把人带来,我帮你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