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能耐,看清后只会越来越痛苦。”
也是萧定仁和她讲过的,太聪明未必是好事,那意味着你将承受着别人感知不到的痛苦。
他又笑着说,七分苦三分甜,常态常态。
以前人
在身边感触不大,但萧定仁去北边后次曲脑海中反而时不时出现一个人影。
一个或许是她离去的人影。
江尘兰五味陈杂,心疼她又理解她,道:“傻子也有权利知道真相,早些承受了痛苦总比有一天突然醒悟痛苦如雪崩般压人好罢。”
那人影走远后次曲重新看清了眼前人,却听不清耳边话,只随便乱说几句,很是心虚。
该知道的知道了,次曲就要走了。
没闹一丝情绪,也无一点儿异样,这个十七岁的女子好像能独当一面了。
挽起发髻后的她大方贵气,江尘兰眼底带笑,感叹道,“公主比我初见你时成熟不少。”
次曲也笑,笑意不达眼底,装出初见时的样子,道:“本公主本就成熟。”
她走后,江尘兰灭了炭火,叹着上京的山水养人。
江尘兰背对着门,听见了人的脚步声和炭火再次燃烧的声音,以为是小二,“走时会放银钱,这屋里不需照顾。”
萧定安自然的坐在了次曲的位置上,道:“听说有人以本王的名讳包了这阁间,本王到十分惊奇,自己何时已经来过了这星夜楼。”
她回头喔了一下,简单收拾她和次曲留下的残局,礼也懒得行。
萧定安这人她摸清个六七分吧,嘴上说得吓人其实心肠
也是柔软的,也能说他不拘小节吧。
总之,几次忘了行礼萧定安也没说什么,江尘兰就不把行礼这事放在心上了。
江尘兰哀叹道:“林泠怀孕了。”
“本王知道,这一出不还是你搞出来的吗?”萧定安呵笑,“你道本王心狠手辣,但本王看江小姐狠下心来比本王差不了多少。”
江尘兰轻飘飘一句话把罪责推给萧定安,“都是和你学的。”
“你说林白会怎么解决这件事?”
“本王猜林白会让林泠生下孩子,然后吃定次曲的软心肠让她认下孩子。”
江尘兰拿了一瓶新制的药丸给萧定安,越想越心疼次曲。
有心无力。
她已尽她所能,确实帮不了次曲,道:“林泠会愿意吗?”
“孩子就在府中,她随时都可以见,只是日后将军府免不了鸡飞狗跳。林泠非善类,你该担心次曲能不能应付她的手段。”
“次曲一国公主林泠能拿她怎样?”
“朝中大臣谁人不知父皇对西宁的态度,李彦已经拿到部分西宁王和将军府暗结克扣民脂民膏的证据,待灭了西宁,下一个就是将军府。”
江尘兰嗓子干涩不能生津,吞咽时疼痛不已,慢慢开口,“那次曲怎么办?”
“以身殉国。”萧定安接过药瓶,“或以身殉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