趟花店。”
“带我一个!”方可赶紧扯过自己的外套披上,也蹲下去穿鞋。
“不用,就在小区门口,很近的。”
“那也不行,外面雨太大了。”
几句话的功夫,方可已经抱着雨伞,站在门边跃跃欲试要出去了。
郁听停下来看了眼她,无奈地笑了笑:“行吧,给自己撑好伞,别淋湿了。”
“好!”
阴云沉淀,雨幕倾倒,在雨里站不过几秒,伞尖便能挂一串接连不断的雨珠。
有几点被风吹进伞下,在郁听手臂上留下一抹湿痕。
走在雨里郁听想,今年的春雨太大了。
地上坑洼不平,方可仔细躲着水坑,落后了郁听几步。眼见着雨水模糊了身前女人的背影,她也顾不上那么多了,快步跟上。
花店确实不远,出门左拐不到五十米。
郁听跟店主应该是认识的,看见她来,店主朝她笑了笑,熟稔地打招呼:“郁小姐,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闫老板。”郁听收了伞,走进去扫视起店里新鲜的花。
闫老板在一旁介绍:“都是早上刚到的花,很新鲜。今年想怎么搭配?”
方可有些狼狈地站在店门口,不太敢进去,怕弄坏了满地的花。
闫老板瞧见了,端了杯热水出来,邀请她去休息区坐:“小姑娘,来,暖暖手。”
“谢谢您!”方可眼眸亮亮的。
闫老板朝她笑笑,转身又走去了郁听身边,两人在低声交流着花束的搭配。
方可在默默看着她们出神。
商量好怎么搭配以后,闫老板去拿了材料开始包花,郁听就在旁边帮忙打下手。
递个剪子,或者再去挑几枝花,郁听做得得心应手。
到了最后一个环节,方可才凑上去感叹道:“姐,我看你认识好多花哎。”
郁听帮忙压着花束,让闫老板绑丝带,闻言笑了一声:“以前有空,瞎研究的。”
她这话闫老板却并不赞同:“别听她瞎说。”女人弯着眼,跟方可打小报告似的,“她小时候可是天天来我家。”
方可目露惊讶:“小时候吗?”
郁听收回手点了头:“高中那会儿。”
闫老板把整理好的花束递过来,接了她的话继续道:“以前的店主是我爸,天天跟我说,想收郁小姐当徒弟呢。”
提起旧事,郁听眉眼柔和,玩笑道:“那还是算了,抢人饭碗的事我可不做。”
闫老板啧了一声:“说你胖你还喘上了,你还真以为你比我强啊?”
郁听笑了笑,举起手机晃了晃:“钱过去了,下次再来。”
说完,她拉着方可转身往外走。
闫老板的声音从后面传来:“替我跟阿姨问个好。”
郁听没回头,只比了个OK的手势,很快撑伞离开。
雨势半点没见小,因为郁听手里抱着花,方可跟她同撑了一把伞,挽着她的手臂紧紧跟在旁边。
方可没忍住多看了两眼那捧花,早明白过来这花是做什么用的,试探道:“听姐,明天我给你当司机吧?”
“不用,给你放一天假。”郁听说,“明天有朋友来接我。”
“好吧。”方可有点遗憾,“那听姐,明天我是不是要准备三人份的早餐?”
说话间两人走到了楼底,郁听等她合了伞才开口:“也不用,我们会早点出门。”
一直等到了第二天,方可才知道郁听口中这个“早点”是有多早——
昨晚上两人差不多都是十二点睡的觉,可凌晨三点多方可迷迷糊糊爬起来去卫生间,却看见主卧是亮着灯的。
“听姐?”她走近了敲了下门,犹豫着喊了一声。
可谁知下一刻,房门忽然被拉开,郁听穿一身宋制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