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任凭谁作保也不行,人是不会放出去的。
两个人无奈只能回去酒肆这边暂时住下。
“这周明道是个什么性子的人?怎么感觉脾气很大呢?”张员外试探着问。
周员外摇头:“见过几次,不过没看明白,看样子是个耿直的人,可这做事儿就真让人看不透了,常健堂的东家是谁也没人知道,要我说啊,这里头一准有常健堂的事。”
“要么,咱们查一查常健堂?”张员外说道:“回头真有把柄落在咱们手里,大不了直接告常健堂,到时候我就不信没人服软,这会儿百姓都病得厉害,给郎中抓起来了算怎么回事?这不是草菅人命吗?”
周员外忍不住啐了一口:“谁说不是?文善这种人竟也能吃官司,说出去谁信?罢了,我派人这就回去查一查常健堂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就按你说的办!”
这边两个人商量了对策。
那边祁玉和梅若雪也在等消息,并且也想到了从常健堂下手。
派出去的人来报:“常健堂的东家是陶城知府夫人的。”
梅若雪嘴角一抽,看向了祁玉:“这事儿咋办?”
“没什么咋办的,就当不知道,先把这个掌柜的丢进大狱里去,回头等他主子那边得了消息必定会来
,就算是不来,我也可以去陶城,直接当面问。”祁玉说。
梅若雪笑了:“不藏着了?”
“只是不想那么麻烦,可这边时疫本就艰难,常健堂字啊这里作妖可不能忍。”祁玉说:“回头让摘星楼的人送我去陶城。”
“行。”梅若雪吩咐人下去歇着,两个人准备了吃喝和换洗衣物去探监。
祁玉去了男监看田郎中和王文善,梅若雪去女监见季初夏。
季初夏听说跟常健堂有关系,忍不住叹了口气:“看来是真犯小人了,不过这次的事情可真闹大了,那么多病人好几天得不到治疗,会死人的。”
“放心吧,常健堂巴不得有这么个机会呢,生死攸关的时候,就算是寻常百姓也不能再捂着钱袋子了。”梅若雪打量着季初夏:“夏夏,你真的能从土地公公的手里拿到药草吗?”
季初夏噗嗤笑了:“若雪,那你信不信?”
“要是别人的话,我可不信,夏夏嘛,我就是有点儿好奇,我怀疑他们肯定会在这件事上做文章,回头上堂的时候,你这本事别藏着掖着了。”梅若雪说。
季初夏眉头紧锁:“怎么都是会落人口实,只怕到时候被人盯上,我更难脱身啊。”
“别怕,有我呢。”梅若雪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