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堂有私人包间,接了威哥电话后,保镖才将二人放进来。
隆哥在赌桌上输红了眼,兴致正坏。借这由头抽出身来,往沙发上一躺,右手两指放嘴上一碰,威哥便缩着腰蹲到他脚下,摸出一根雪茄点好送到他嘴边。
隆哥深吸一口,掸掸烟灰,抬起肥腻下巴指指荆果。
“就是她?几千块就想要咱们替她杀人?”
威哥陪着笑脸:“学生嘛,不懂行情。我已经跟她把规矩说了,这妞固执,就想要仇人死。您还别说,这孝心挺感人的,我不就有点心软了嘛。”
隆哥说:“继续。”
“我一想,按道上规矩,还真有个法子。咱们替兄弟报仇,天经地义,那可是分文不取。哥,你觉得她怎么样,愿不愿意收?”
“收女人做兄弟,你他妈脑子进屎啦?”隆哥一巴掌挥到威哥脑袋上,打得他嗷嗷一叫。
威哥捂着头顶说:“哥,我不是随便给你介绍的人!这妞够狠、够义气,反正我挺欣赏的。进了帮派就得退学,到时候我叫人24小时盯着她,不用担心她坏事。时间一久,心不就顺了嘛。”
隆哥冷哼一声,突然站起身,唾沫横飞地痛骂:“要女人收心只有一个办法,操|死她!你要是连这点都不懂,趁早滚蛋,老子身边不要没用的人!”
威哥害羞地笑:“到了我手底下,还能放过她不成。”
隆哥转怒为喜,捏捏威哥大脸,“狗屁女兄弟,你就是想拴住她一辈子做条母狗!”
再瞟一眼荆果,将她从头到脚窥视一遍,最后停留在她双腿之间的饱满处。隆哥咬耳威哥,问:“学生妹?是处吗?”
威哥回想片刻:“冲那刚烈劲儿,八成是。”
“行。”隆哥咧嘴一笑,眼色里大有深意,威哥一瞬便懂。
“哥,你随便,进了帮派的都是你的人。”
一旁的几张赌桌还在高声喧哗,赢家笑容扭曲,输家垂头丧气。穿着暴露的陪酒女们在举着话筒唱歌,沙发上、地板上喝得酩酊大醉的男人暴露出各种丑态,在五彩而昏暗的光线里,犹如地狱狂欢。
隆哥掐住荆果的腰,将她往包间的另一扇门里带。荆果推拒着他压过来的身体,却被他更加暴力地揪住头发,像拎垃圾袋一样将她拖进了小房间。
装饰豪华的铁门“砰”的一声关上,威哥点燃一支烟,在隆哥刚才坐过的地方横瘫身体,招手叫来一个小妹,抱住她一起鬼哭狼嚎地唱歌。
小妹嫌恶地瞥了几眼小房间的方向,抱怨着:“吵死了,不唱了!里面怎么像在杀人似的。”
威哥嘴对嘴喂她一口红酒,问:“没陪老大睡过?”
“嘁,会所里哪个有姿色的姐妹没被他搞过,一天他能干好几个人。”她撇撇嘴,“可从没见过这种阵仗。听声音,挺惨的。”
威哥停住话筒,侧耳仔细一听,里面确实动静很大。他走到小房间外,敲敲门问:“老大,搞定了不?”
听见隆哥咬牙切齿地吼:“相机!把相机给老子拿进来!”
一直跟在隆哥身边做事的大姐从包包里掏出一架相机递给威哥,威哥诚惶诚恐地推门而入。床上战场激烈,被子里棉絮像雪花一样飞满房间,一肥一瘦都光溜溜的,女孩被男人死死压在身下,脸都被他按到扭曲。
隆哥叫嚣着:“拍啊!”
“啊……好……”
各种姿势,各种角度,纠缠的两具身体毫无美感,却被当做一场艺术牢牢记录进相机里。
有一刹那,在急剧动作的间隙,女孩暴露出一张绝望到麻木的脸,白里透红,竟浮现一种诡异的美。威哥连忙按下快门,盯着小图欣赏许久。
拍完裸|照,很快便被隆哥赶出房间。
威哥正一张一张翻看相机里的小图,突然听到隆哥怒骂一声:
“妈的,不是处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