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风干泪痕残,欲笺心事独语斜阑。(3 / 4)

“母亲!”

宋清竹焦急的出声道。

“都给我停手。”

门口传来怒吼的声音,

“嫂嫂,我真真是佩服你,我从未见过如此狠心之人,对自己的孩子下这般狠手。”

是宋二爷,在她身后进来的是醒来的宋常皖,她快步走到宋莳安的身边,眼里挂着泪珠。

“本该无忧无虑的孩童,出走他乡学艺多年,几年不曾得一见,竟狠心下如此重手,嫂嫂你如何想的?”

“此事就到此为止。”

大长公主说完之后拂袖离开了。

宋莳安惨白的嘴唇,拿掉锦帕,对宋常皖粲然一笑道。

“恭喜长姐重获新生。”

她重重的握着宋莳安的手,留着泪摇头,道。

“安安,阿姐谢谢你。”

“阿姐谢谢你们未曾放弃我。”

一直在一旁捏帕流泪的宋韶音忍不住扑上来,和她们抱在一起痛哭。宋家仨兄弟就围着她们,眼里隐隐约约闪着泪花。小幺弟就忍不住哭了出来。

此心安处,便是吾乡。

是夜,月明星稀。

大长公主回到卧房里,宋侯在里面看书等着她。一见到自己的夫君,就上前去。宋候接住她,将她搂入怀中,安抚着。

大长公主在他怀里哽咽道。

“我是气她救常皖吗,我是气她自作主张,什么事都不商量,如此固执,一人揽着所有的事情,她竟然还将我也一道算计进去。”

“夫君,她被打时何曾我不痛。”

“我知道,打在儿身,痛在娘心。是咱们家夫人受委屈了。”

宋侯温声细语的安抚道。

“她向来有自己的主张,看着她把宋家儿郎团结一心,年轻人的事就不去管了吧,让他们自个闹腾。这次也算是给上面一个交代了。”

“以后的事,让他们自己处理吧。”

大长公主不再言语,点点头。

祠堂内,宋常皖好说歹说也不愿意回房歇着,宋莳安没辙就让她去拿她泡在房中的药酒来,养养身体。

宋常皖身子不爽利就站着,五人跪着,拿着酒杯喝着。宋韶音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笑出声来。

众人的目光看过去,她道,

“看来兄长的桃花煞是长姐。”

宋莳安和宋清竹闻言,想起为宋清竹算的那一卦,“嗬”的笑出声来。宋韶音和懵逼的三人解释了一番,纷纷笑出声来。

“安安,你的卦怎么没算出来你有此一劫?”

宋清竹嘲笑道。

“因为天机不可泄露。”

宋莳安摇头,道。

“但你别想质疑我,我就是天下第一卦。”

“哈哈哈哈哈。”

“老祖宗听到了吗,宋家出了个大仙,哈哈哈哈哈。”

宋莳安:“...”

“兄长,祖宗面前,我不想动粗。”

“哈哈哈哈哈哈。”

祠堂内,笑倒一片。

“我同梁子豪相识那年,他还是个上进的小书生。”

宋常皖开口道,让祠堂瞬间安静下来,他们在听她说。

“人心易变,又或者是从一开始就是一场骗局。可是那是我呀,第一次遇见那样的山,自然听不得好言相劝,可是世间多的是空手而还,意兴阑珊。失去的每一份月亮,都是我应该失去的,我亦心甘情愿。”

“此去经年,山是山,我是我。”

宋常皖高举酒杯道,后一饮而尽。少女郑重其事,眼神诚恳,像是在和眼前的月亮讲话,同过去道别。

“长姐,我告诉你哦,前几日我去看过你,偷偷在他们身上下了痒痒粉,那几日他们是不是一直挠痒痒?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