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是啊,我说呢那几日他们怎么没来找我麻烦。”
“是什么药呀?”
宋韶音问道。
“三日就会自动消散的痒痒粉,我自发研制的,放心不会有痕迹的。”
“好厉害!”
宋承佑眨着星星眼道。
众人看着可爱真诚的幺弟,又笑出声来。
是啊,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后半夜他们留在宋府各自回房休息,宋莳安吹了几声笛声,这是召唤暗卫的暗号。
“去京城散播,梁子豪和表妹苟且,宠妾灭妻。其原配被梁子豪殴打,婆婆欺辱,宠妾灭妻。怎么惨怎么来,不要让梁家有一丝翻身之地。”
“是,主子。”
“等等,今晚把梁子豪打一顿。”
暗卫: “...”
“是,主子。”
次日,京城传满舆论,大到上通天庭,引圣上震怒,降官罚俸。小到大街小巷,百姓唾弃,孩童不齿。
“活该被打。”
一个嘴鼓的满满当当的,吃着肉包牵着娘亲的稚嫩小孩说道。
叛逆少年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