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直往下蹭,岁语着实感到些吃力,也只勉强的抱着。
陈愚似是觉察到了岁语的窘境,主动提出他来抱豆子。岁语起先不同意,但豆子瞧瞧岁语又扭头瞧瞧陈愚,随即就将半个身子伸将过去,倒是将岁语惊个目瞪口呆,这小屁孩,竟这么会看脸色的嘛,只能由陈愚抱着豆子走到了家门口。
奶奶迎将出来,打眼一瞧豆子便不由惊叫出声,“我的小祖宗,去哪皮了,怎的都成泥娃娃喽。”又见是陈愚抱着,赶忙接过豆子,岁语将事简单说了一遍,奶奶边听边搂着豆子道,“乖乖孙,祖祖的心肝肉肉,还好没事”,又对向陈愚道,“禺崽,今儿多亏了你,来婶家吃饭,婶去多备点饭。”
“婶,真不用麻烦,我早吃过了,”陈愚逗着豆子,“是不是呀,豆子。”
豆子点了点头,“吃,吃。”
奶奶见此,也不强留了,只是抱着豆子回了屋。
“真麻烦你了。”只剩岁语急促道。
“嫂子,这可就见外了,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我与黑哥可是过命的交情。”陈愚倒是坦然。
瞧着那被豆子蹭脏的衣衫,岁语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你几时把这衣衫换换,我给你洗洗。”
“嫂子,没事,我不讲究,到时候随意搓几把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