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忆,也并不认得你。”
余心如呆愣了两秒,望着书生无比真挚且毫不闪躲的眼神,缓缓松开了手,有点难以接受。
“你真的不是许镜明?你不是来自2022年的吗?你哪年出生的?”
李乘舟答:“文景六年,现已弱冠。”
余心如怔怔地后退了两步,眨着眼,用力把泪憋回去,露出一个牵强的笑,礼貌地道了个歉:
“对不起,我认错人了。”
随后转身离去,快步跑上马车。
那句对不起说的轻飘飘,但实际上在她心里,天都塌了。本来以为自己的精神支柱来了,她终于有活路了。结果有个屁,一切还得自己扛,又回到了无依无靠孤军奋战的日子。这不是她的家,她不想永远永远待在这个鬼地方。
人群不远处的一匹马上,握着缰绳的手,骨节泛白,发出咔嗒咔嗒的响声。
红马后头的两匹黑马上,坐着他的侍卫:子履和子鉴。
□□的坐骑肚子被夹紧,感受到主人的愤怒,目视前方,蓄势待发,随时准备载着他冲上去奋勇杀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