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样精通,把你妹妹都给比了下去,模样性情又好,玲珑聪慧,我只巴望她不要嫌弃,做我女儿或媳妇,长长久久留在顾府才好呢。”
余心如心底有点社死的尴尬,顾霆那么威严,她只想避的远远的,顾老夫人还巴巴的拉着她介绍了起来。
此刻虽尴尬的脚趾抠地,也只能坦然笑着见礼:“民女余心如,见过大公子,多谢大公子一家上下对民女的救命之恩。”
顾霆快速上下扫视了余心如一眼,随后左手拇指在食指和中指上搓了好几下,沉思片刻,心里对这姑娘的身份便已了然,朗声道:“余小姐多礼了,是顾某该谢你入府陪伴母亲,给母亲聊以慰藉。”
顾老夫人笑着插嘴道:“快别公子小姐的了,多生疏,如儿就随霜儿一起叫大哥哥罢!”
余心如茫然地看了一眼顾霆,见他没反对,只能顺从地屈膝颔首叫了一声:“大哥哥。”
顾霆也“嗯”了一声,颔首回礼,随即便见下人来报说膳食到了。
一屋子人又移步去饭厅用餐,方一落座,就见饭厅挂着几副肖像画,有顾霜、顾老夫人几人,画法清奇,不像写意的仕女图,倒像真人挂在上面似的,栩栩如生,引得顾霆在摆饭期间都忍不住盯了好几下。
忽而被顾老夫人看到了,顾霆瞬间有点为自己的失神感到尴尬。
顾老夫人遂解围道:“这是如儿画的,费了好几日心神才得这么四幅,你妹妹那幅是炭笔素描,我和你二弟妹三弟妹的三幅是水彩,也不怨你惊叹多瞅了两眼,你是不见我们那日,比你还失态,几十个丫鬟仆妇伸长了脖子围着看,主子们也争相传阅,看了半晌方拿去裱好。”
顾霆笑笑,赞到:“余妹妹画艺超群,不知师从何处?”
余心如心里暗自腹诽:你可真能给我找事儿把天聊死,我在现代报特长班的事儿能告诉你吗?
但面上还是不显,只柔声开始编:“幼时偶遇一云游四海的落魄高人,因赠饭之恩被其收为弟子,亲传书画,承蒙师父不嫌我蠢笨,一遍遍耐心教了十年,方能堪堪入眼。”
顾霆听着话琢磨了一会儿又抬头看了一眼那几幅画,心里只信了三分:
能有这样惊世的画艺随便一幅也值千金,岂会沦落到食不果腹。若真如她所说愿将此超凡画艺传人,岂不早就桃李满天下,如何会十年籍籍无名。且此等画法在当今世上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只那高人恐怕对财帛名利不动心,也不缺衣少食,只想云游四海吧,机缘巧合收了她作弟子,或许叮嘱过她不可道出师父名姓,免被俗世叨扰。这姑娘遂不得已编出此话敷衍。
顾霆心里想着要尽快查清余心如的身份,这般由家族用心培养的女子,真的会是孤女吗?疑虑丛生,也怕是左相或者右相派来的探子,不得不防。
思及此,顾霆不再多话,安静用完饭,在花厅陪了老夫人一会儿,就告辞离去。
余心如一顿饭也吃的惴惴不安,只在心里怪自己逞什么能,手痒画什么画,那顾霆一看就不是好敷衍的,吹箫弹琴都情有可原,相隔几百年也差别不大,画画则一个朝代有一个朝代的风格画法,突然实现这么大的突破,已经超越这个时代的画艺范畴,实在难以圆谎。只暗自勒令自己以后少给外人知晓。
晚间各自回房后,余心如在春雨四人的伺候下早早洗漱歇了。
更深露重,月挂中天,顾霆临窗而立,双臂束在背后,昂首望月,夜风拂起他鬓边一缕青丝,露出如刀削般精致的下颌,更添几分凉薄,随后入耳的声音也极冷漠自持。头都不转,只对着面前的空气说道:“子履,去查查余心如的来历,家世,再查查是否还有亲眷,何故流落至此,着重查一下是否是京城派来的探子。查明后即刻回来复命,不得有误。”
子履站在他背后,躬身作揖,领命答:“是!”
便后退三步,转身悄然出了房门,隐入夜色中。
接下来余心如养病的半月大家都相安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