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关系,小孩子只需有保持童真快乐就好。
何必要在她最不需要担忧事情的年龄给她施加压力。
解耀宗在尽自己最大的努力给她一个最快乐的童年,的确很令人敬佩。
解耀宗本来还想留游逸生吃顿午饭,这陌路年轻人多多少少也算他半个老乡,虽不至于相对泣涕,但他心里却也的确比平时高兴。
他之前在屋后竹林下埋了几坛花雕酒,出门砍柴前都已经带着解言去挖了一坛出来,就等着到时候回来再和游逸生叙叙话。
只是天不遂人愿,他才出门不久,文校长就带着村医和两个年轻的男人上山了。
她显然也是匆匆赶上来的,额头薄汗还没止,一见着游逸生就把他从头到脚看了个遍:“逸生啊,还好你没事,不然我怎么跟你爸爸妈妈交代。”
天知道她因为游逸生一直没回来担心的一夜没睡,今早上差点就报警了,还好解耀宗及时来找她说明了缘由,她这一颗提到嗓子眼的心才又落到肚子里去。
解耀宗离开后,她忙从村里找了人抬了担架和村医碰了个头就上山了。
游逸生还在和解言翻花绳,嘴角泛笑:“文阿姨,那你就不要告诉他们,不然他们知道了又要骂我不务正业。”
文校长并没有答应他这个请求,她还有个女儿在游家做媳妇,她要是把这个事情瞒了下来,日后要是被游家人知道了,她女儿肯定更难做事。
她移开位置让村医给游逸生看伤情,游逸生制止道:“麻烦你看下骨头有没有受伤就行,里面的伤口等下山再看吧。”
村医想了想也觉得在这里看太麻烦了,于是扯过凳子坐下上手检查起他腿上的骨头。
游逸生这才小声对捂着眼睛的解言道:“这下子可以把手拿开了吧。”
他昨晚上就从解耀宗那里知道这孩子怕血,也不知道她当时哪来勇气,竟然也没有放弃找人来救他。
解言听到后松开手呲着牙笑了一下,很快又意识到这样笑很不好看,于是又轻轻抿嘴笑了一下,露出嘴角两个浅浅的梨涡。
文校长在一旁笑:“逸生啊,你可真招小女孩喜欢。”
游逸生很认真答道:“大概率是我长得还不错吧。”
文校长笑骂他:“不正经,小心我告诉你大哥大嫂。”
当然是开玩笑的,游逸生也不在意,只是忽然感觉到一股黏腻的目光,下意识的侧目看过去,只见文校长带来的两个年轻人中的一个正直着眼看着他这边。
很普通的一张面孔,普通给人一种很老实的感觉,仿佛天生一副笑脸,看见游逸生后笑容又夸张一些,眼神却让游逸生很不舒服。
让他想起自己曾经在非洲看到过的鬣狗,那是一种对猎物目露垂涎的眼神。
他在看谁?
自己?还是解言?
游逸生低头看向旁边乖乖坐着的漂亮小姑娘,下意识的就偏了偏身子把解言挡在了身后,将那个男人的视线和她隔绝开来。
对方瞧见他的动作忙转过身去,做出一副无事发生的模样和旁边人说话。
游逸生不由眼神一凛。
好在村医很快检查完了,游逸生本来还想和解耀宗正式告个别,只是一想到那个男人怪异的眼神他便只想让他们尽快离开这个小院。
于是当他躺上担架的时候,他只是轻轻揉了揉解言的发顶,小姑娘头发细软轻柔,像是滑溜溜的丝绸一样。
他很快移开手笑:“按年龄我只比你大13岁,该叫我一声哥哥,不过谁叫游沅和你是好朋友,你就跟着他叫我一声小叔叔吧。”
“以后小叔叔罩着你,谁敢欺负你,小叔叔帮你教训他。”
说这话的时候,他眼睛看向刚才那个奇怪眼神的男人,加重语气的意有所指。
解言咧开嘴笑了一下,他和游沅果然是亲叔侄,当时她和游沅第一次见面游沅也说要罩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