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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很好的人,他们喜欢她,所以她也喜欢他们。
游逸生顿了顿,道:“要不现在喊我一句小叔叔?”
文校长在旁边说他:“你别乱刁难人啊。”
游逸生确很认真的看着解言:“你在心里说,我听得见。”
解言却张开嘴动唇无声的动几下,她没说过话,只能学着别人说话的模样启合嘴唇,动作有些夸张,也有些可怜好笑。
没有声音,游逸生却觉得自己能听见小姑娘甜甜的喊他:“小叔叔。”
油然而生一股责任感。
下了山后直接到了文校长家,村医给游逸生重新包扎伤口时,文校长亲自送那两个抬担架的人出去并塞了红包。
等她又送了村医走再进来时却看见游逸生端坐白色沙发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许是听到她的脚步声,他抬起头问了句:“文姨,他们走了?”
文校长给他倒了杯茶笑:“走了。”
他捧着茶并没有喝,热气氤氲有些模糊他的视线,忽然问:“这两个人都是你叫来的吗?。”
文校长点头又摇头:“不完全是,有一个是我以前的学生,是他带了另一个朋友来帮忙的。”
游逸生状似不在意的问了句:“你学生是那个穿蓝色外套的吗?”
文校长摇头:“那是他朋友,也是村里人,我之前也见过几次。”
“他叫什么,人怎么样?看起来挺老实的。”
文校长答他:“记得是叫文贵生,见过几次却不熟,看样子挺沉默寡言的。”
她顿了下问:“你怎么突然关心起陌生人?”
游逸生随便编了理由道:“昨天下雨不是没拍到什么东西嘛,我想着天气好再进山一趟,但又怕自己不认识路再出事,所以就像找个本地人带路。”
文校长听到这个理由直接否定他:“那你找他还不如去找别人,他父母很早就出车祸死了,自己初中没毕业就去外面了找事情做了,十几年都没回来过,这次听人说还是在外面犯了事坐了几年牢没有地方去才又回来的。”
不等游逸生问什么事,文校长又自顾自继续说下去:“说起来也奇怪,他大伯说文贵生是在外面和人打架坐的牢,可是我看他那老实巴交的样子也不像个能打架的人。”
“说到底他在做什么犯什么法,我们哪里知道。不过全靠他一张嘴说,我们这当外人的也就随便听听。”
文校长说完就让游逸生好好休息,自己到厨房开始准备做午饭。
游逸生略放松些靠在沙发上,指尖在手机屏幕上轻点着,心里却还在想着刚刚文校长和他说的事。
想到文贵生看解言的眼神,他心里始终感觉到很不舒服,再三思索下还是拨通了一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