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有才能又如何,如今不还是个死字。
用不了几日,陆宴定了罪上了黄泉路,这京城里,也就没有平津侯府了。
至于那贱人秦湘宋怜,没了平津侯府这层皮护着,平头庶人,介时还不是她让她们怎么死,就怎么死。
到那时,她得让陆家这一对婆媳,知晓进教坊司才是轻松的。
庄苑里牡丹花遍开,天香国色,沿途都摆放了冰鉴,便是酷暑的夏日,也有丝丝清凉。
帕子押了押唇角,心里又畅快了,瞧见前头小陆氏,冷笑了一声。
略一想,吩咐身边的蓝琴,“去赵夫人的客院,肯定经过太和湖,你去找那婢女说说话,过廊桥的时候,把陆氏推水里,推完立时去唤人来救,记住,喊来巡逻的侍卫最好,知道该怎么做么?”
蓝琴瞅了眼那清丽的背影,脆生生应了一声。
谁也没那个胆子在国公府寿宴上弄出人命,不过落水嘛,夏衫轻薄,见了水,全湿透,又被侍卫救上岸,那许多人围着看,这陆夫人清白没了,名声臭了,脸丢尽,就算有那个脸不死,这一辈子也要被戳着脊梁骨指指点点。
便是死了,名声也是臭的。
二十多年来,可数最近这一月最是舒心了。
“快去吧,手法仔细些。”
南康侯夫人冷笑一声,笼了笼身上的风袍,遮住污渍,往另一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