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越有人情味了哈辰少。”
周凡霖拉杆,推出,一脸贱兮兮地说着。
辰士柏把手机放回休息区,呼了一声:“球在发球区外,罚两杆。”
“wc,这你都看得见,不是在和你的宝贝尤慈聊天吗?”顿了一会儿,便开始犯贱,“木白兄!怎么连你也三心二意的!”
“你恶不恶心?”
“能有你恶心?我还第一次知道高尔夫能打夜场!”
面上的高尔夫场哪有办法开到半夜让他们逍遥,是辰士柏临时拉了一批团队,让他们来自家的后山球场。
周凡霖看着辰士柏入了几洞后,觉得没意思,走到一旁拿起个苹果开始啃。这位祖宗是真磨人,非要打个18洞才得劲。
“发泄完了?”
“不是发泄。”
周凡霖嗤笑,“管你。不过有一说一,我也挺喜欢这姑娘的,怎么说呢,就是真实不做作。没开业前我和她提过一嘴那小龙虾店,她竟然一直记着,隔段时间就给我招呼客人。还有回,我在餐厅看见她被服务员不小心烫伤,还蛮严重的,隔老远都能看见红一片,但她就应激反应地皱了下眉,然后让服务员拿了冰袋,一点事儿没找。女孩不都最怕留疤了嘛,我之前认识的一女孩,连蚊子包留下的疤痕都要和我哼唧两声,吵着要去修复。”
谁不爱美?辰士柏知道尤慈也在乎,但他知道这姑娘是不想让旁人受惊,毕竟自己私下有得是解决办法,何苦难为他人。
一个人如果处于这样的状态,内心的脆弱是不堪一击的。所以辰士柏心疼她,心疼她万事自己抗,自己消化,从不和人多提一嘴难处。
辰士柏把手上的杆子放到一旁,坐下开始换鞋,“不玩了,明早要开车。”
“你家司机是摆设吗?”
“我载尤慈去。”
周凡霖点着手机上的群聊,准备约下一场,“你们这是在一起没?”
“看她。”
“死恋爱脑。”
辰士柏惹人烦的点在哪,就是别人再怎么损他他都不在乎不还嘴,一副随你怎么说老子就是牛逼的姿态。长久下来,呛他的人自然失了兴致,甚至畏惧开他玩笑。
辰士柏掐了一下周凡霖的手臂,“在我面前随便你说,别跑到人跟前嘴欠。”
周凡霖想表示自己一定老实巴交,但抬头时发现辰士柏已经拿着水杯披着毛巾走远。
周凡霖自喃道:“啧,认识这爷那么久,还真没见过把落寞两字写脸上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