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上,道:“就算无主帅,我们也不好轻举妄动。”
负责战马粮草的小将道:“梁南两国如今的关系是不好起冲突。”
谋士思量半晌,意味深长道,“可没说别人不能乱……”
帐外好似罚站的两人依旧勾肩搭背,沈怜稚低声道:“什么意思?”
李子荣见怪不怪,回:“猫着大坏呢,且等着看吧。”
——此话虚虚放了三日。
仿佛是特意避着,七月十五鬼节一过,沈怜稚被一阵动静惊醒,翻身坐起遥遥一望,只见瑶江边上炸出了一朵夹杂黑烟的明亮火光。
“报——!”一小兵匆匆往他跟前一跪,“沈大人,寻城外禾泽逃军民秘密集结,于傍晚入城后直攻存粮的府衙。”
沈怜稚皱眉: “结果如何?”
小兵道: “恰逢李校尉在江岸边巡视,立刻带兵前去围剿,可不想江边防卫刚减弱,便被另一队人突破!”
沈怜稚冷静问道:“李将军可知道?”
“是,李将军得到消息后亲自带兵去了江边,但禾泽人已径直往瑶江北面而去,看样子是想和南溟军后方的禾泽军相会,夺回寻城主阵地。”
那小兵问道:“现下能做主的将领都不在营中,城尉派小的来问,我们要作何回应?”
沈怜稚低头看着远处,另一主力已然从江边冲出包围,和瑶江边的军民汇成一股,隐隐有突破之势。
他不慌不忙从怀中拿出李维迎的令牌,道:“传令下去,调两千人为先行军在城下集结,随我助南溟退敌。”
“两千?”那小兵犹豫,“若时候南溟人反水,企不是将我等瓮杀在城中。”
“且告诉兄弟们,进城后莫跑远了,万一他们杀红了眼不分敌我,李将军才好带兵来救咱们。”沈怜稚道。
辟勉离开,南溟人虽有警惕,恐怕也想不到李维迎这般无耻,不到一天就翻脸要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