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拉过来一旁扭动风骚的凤蝶。 凤蝶以为王语如要对她做什么,顿时害怕的拉住载仪的手。 顿时这一下,王语如默默的抽了口气,载仪最厌恶陌生人碰他,这姑娘真大胆,王语如可要离远点,不然火星子该崩到脸上了。 王语如没来得及问出口问题,就要抓紧逃。 可王语如刚动身子,像箭一样赶紧飞出去。 可她突然只觉得手臂一沉,载仪宽大的手此时正死死的拉住她。 因为跑出去的惯性,王语如被这样一拉,身子狠狠向后倾倒过去,于是就这样不偏不倚的坐在了载仪的大腿上。 而飞出去的双腿也不小心狠狠的踢到一旁的凤蝶姑娘。 王语如瞧见踢到人了,想着起身道歉,但人刚从载仪身上坐直,屁股还没离开载仪的大腿,就又被载仪拉住。 王语如低头看见载仪那双大手死死的抓住自己纤细的手腕,让自己动弹不得。 她想着,这载仪真是口是心非,他不是最厌恶别人和他有身体接触吗?这么拉着自己做什么?难道她就不是人吗? 王语如瞪着大眼睛刚想要问载仪这是干什么,而载仪则低下头,将脸和王语如的耳朵贴的极近。 因为载仪在不断靠近王语如的脖子,所以载仪呼出的气息也全部喷洒在王语如的脖颈处,麻麻痒痒的,王语如没忍住想要笑。 载仪则也小声的说着,那声音极小只有二人能听到“别走,她身上脂粉味太重了,我不喜欢,你在我身边,她就不敢来了。” 说完这话,载仪就离开了王语如的脖颈,王语如抬头看着载仪这副带着些可怜的模样,这还是王语如第一次见到这样的载仪,平时的载仪是强大的,令人想要臣服的,第一次见到这样,像是小狗一样摇尾乞怜的他。 但王语如瞧见载仪微微发红的脖颈和脸颊,她又大抵知道了,载仪这是有些喝醉了,王语如低头看向载仪杯中的酒水,景州特产的琼花酿最是清甜可口却也最醉人。 载仪也会吃醉酒吗?王语如想着。 但看见载仪这副模样,想着载仪总归帮了她不知道多少回了,也不能任由他就这样,万一等会喝多了在大家面前耍酒疯可就不好了。 王语如一想到载仪发酒疯是什么样子没忍住笑了笑。 很快王语如回神,坐在载仪腿上的她调整好姿势,小声在载仪耳边问道“那你告诉我,上一任景州的县老爷是不是张文?” 听到这话,载仪的目光亮了亮“还没有笨到无药可救啊。” 王语如看着这副毒舌模样的载仪,想着,这人怎么喝没喝醉都不忘记损别人啊。 而那边本来大气不敢喘的官员们看着在自己面前亲亲我我的二人,顿时不由得很后悔给载仪塞人,早知道就该全心全意的讨好这位夫人,谁也没想到这位‘李大人’是个耙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