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看看我。原来被关心和被想念的感觉也不错的。”她说这话的时候用左手在膝盖上摩挲,她的腿,尽管从未说过,一直让她抬不起头。让她抬不起头的东西太多了,父母,乡村,瘸腿,学历,甚至是名字。弟来。但她没有要改掉名字的意思,她说她要比她的名字更坚强,什么都没办法摧毁。
“小莱,你可以选择任何你喜欢的。不一定要普通。”任何硬性的条件都不是理由,我觉得我的妹妹配得上她喜欢的一切。
“我明白你的意思姐。”郑迪莱朝我笑笑,“可是他的普通在我眼里好像会发光。”
我拍了拍她的手背,“好,什么时候带他见见我?”
“不急。”她抿着嘴笑,像极了会耍小心思的孩子。
车子开到饭店门口,新开的海鲜城,据郑迪莱说很好吃。
从水箱里挑选要吃的蛏子和扇贝时,其中一只远远就朝着我们吐水,我没留神,被吐了一身。服务员拿餐布来帮我擦衣服,我却只顾着把刚才的想法说给郑迪莱,“他工作很危险的。”
郑迪莱一副我小题大做的表情,仿佛湿了的衣服比这重要得多。
“普通地相爱,普通地生活,就算失去了也有再站起来的机会。就像断腿,总会恢复的。但要是因为腿会断,就拒绝出生,是不是有点可惜?”她为了报复那只朝我吐水的花甲,狠狠把它夹出来丢在了框里,“一会吃了它。”
海鲜很有特色,直接放在桌上的笼屉里蒸,笼屉下放了米,随着上面的海鲜把黄和鲜味全都滴下,浸在米粥里,吃完肉喝下半碗最服帖。
郑迪莱剥虾给我,嘴里念念有词,“我一开始吃虾特别难看,从小就没吃过。但是吃多了就会了,现在没人比我剥得更快。”是啊,新川没有虾,更没有海,就连粥都是玉米碴子居多。
“对了,缉毒警去你们店里查?有什么事吗?”我又想起来这件事。
郑迪莱摇摇头,“是有人带了什么,彩色□□,但不是店里的人。我们只是配合调查。”
我点点头,大概只是例行工作。白金瀚让郑迪莱接手后,虽说还是原先的营业方式,但她定下规矩,HDD一律不沾,收入虽然不像以往那么可怕,但总归还是盈利不菲。
“好吃吗?”郑迪莱问我。
我点头,海鲜天然的味道有些吃不惯,但浸在粥里只剩下香味,又多喝了一碗。
回家路上,我让郑迪莱在药店门口停了一下。
“姐你哪不舒服?”她解开安全带要下车,被我拦住。
“买验Yun棒。”我说。
郑迪莱红了脸,乖乖坐在车上等着我。
避Yun套的避孕率是98%,我究竟该把它叫做意外还是奇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