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的!
去年秋天这事儿不知怎么压了下去,想来是有太太的手笔,也不知老爷知不知晓。今年正月里京官考核,换了府尹,如今这位是个铁面无私的主儿,不知怎么就查到了这桩案子,寻了当时的人证和苦主,就把王虹铐走了。
小厮回了事,望着大管事听他吩咐。
大管事摸着脑袋只觉头秃,在房里来回踱步,晃得小厮眼晕。
“大管事,您赶紧拿个主意来,回头太太问起,这事儿您可担待不起。”小厮好心提醒道。
“我能不知道么!”大管事停住脚步,望了一眼窗外,摸了摸稀疏的鬓角,狠狠叹了口气。
蓦的,他顿住脚步,想起大爷今儿早上说得那句话——“大管事是侯府的大管事,可不是太太一个人的大管事。”
大管事跌足恨道:“怎么就忘了这个!”吩咐小厮,“快,去瞧瞧大爷在哪儿呢!”
小厮一愣,身上的汗还没干,忙又跑出去找人。
沈玠正在宫里当值,哪里寻得到他。
偏王夫人那里等的焦急,命人来寻大管事,大管事推脱在外,王夫人遍寻不到,干脆命人守在顺天府门口。
大管事无奈,只得拿着武定侯的帖子去顺天府拜访。
哪敢开口要放人?只敢好声好气的问推官:“请教大人,犯人王虹,所犯何事?”
那推官看他一眼,早知道武定侯府的人会来,但这一次,可不是那么容易就能放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