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独独照不进这座没有窗眼的屋棚,榆梅不解得望向大傻,大傻却开始将整个身子扑在榻上发起疯来,嘴里也不断发出咬牙切齿的声音:“走啊!走啊!”
看到大傻这幅样子,宋璟只好先领着榆梅一行离开了小屋。
雪风吹得人脸上生疼,他扶着榆梅上了轿,安抚道:“放心吧,过不了多久,我们还会见到他的。”
轿中随行的丫鬟给榆梅捧上暖和的手炉,宋璟骑上马走在榆梅的帘子外轻轻问:“你那时候也是因为这样,才收留我的吗?”
榆梅心头一怔,拉开了轿子上厚厚的绸帘,却只见宋璟的背影已远去。
“阿姐,冷。” 畅然骑着马不知从哪蹿到了榆梅窗前,将她掀起的帘子掩好。
“阿姐,今日好不容见着了,你都没时间看看我最近的画,我画了一副阿姐的小像,结果我还没描色呢就被师兄抢了去。”
畅然的话,榆梅一句也没听进去,她的眼前又浮现了那个寒意的初秋,衣着褴褛的少年,蹒跚着摔落在她的轿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