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我们。”
看清来人,冬雕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似是听说战神归位,身上痒,寻衅滋事来的,怕是上次觉着我们九天梵境没人,此番他们举族出动,是场持久战。这次倒要让他们看看,我们有多少能打的。”萨真人的拂尘又往前面阿修罗族人身上招呼去了。
冬雕扯开笑:“正好让我泄泄私愤。”他催使折戟在手上划出几个口子:“阴戾的法子,我也会。”说着就朝黑云最深处冲去。
“哎~可不能送了命!”萨真人欲上前阻止他,叫廉贞星君按下:“随他去吧,我在他身后护着。”
苍术在登天门前持着剑,左右交替斩杀冲向他的阿修罗族,他看冬雕张开羽翼,飞羽如刀,风刃肆虐,拉枯折朽的气势让阿修罗族怔住。他不禁感叹道:“这小子,不知死活。”随即一剑带风扫退进犯的阿修罗族,眼睛注意到那红衣女子的紫电长鞭,原是她回来了。
折戟转的飞快,将一片黑云绞成血色。火神朝冬雕飞去,火舌卷为巨大火浪,如潮水般向前席去,阿修罗族有些被风卷起,在半空中爆开,碎裂成块,尸身中窜出橙黄火苗,遇风就长,转瞬又缠上别的阿修罗,一个个移动的火球嘶吼狂奔,冲撞间带起更大的火焰。
火神朝太乙真人喊道:“你受累了,要为这许多超度。”
正在后方费力御敌的廉贞星君脑中蹦出天帝的声音:“我让冬雕回来,是叫他作死的吗?他在东荒已受了亏,怎还任他胡来!”
“好好好,我这就敲晕了带回去。”廉贞星君对虚空中回道。
霁泽殿里,冬雕躺在榻上,已被灌了许多不知名的汤水、药丸。身子沉的无法动弹,灵台却十分清明,他听到络烟的声音传来:“不知还救不救得回来。”
廉贞星君安慰道:“离庐在,不用怕。”
“所以你才不顾他?差点让飞羽大人力竭猝死?”二人在小桌前对坐,都单手撑额盯着冬雕看。
廉贞星君心虚,撤了手笑言:“你不是气他连累你受了苦吗?”
“也不是,我自己也有错。再说,不是每一世你都有陪我吗?”络烟也撤下手来,向对坐的男子望去,眼被栓在明媚笑意上。
离庐携苍术进到殿中,扰乱了眉目传情间阵阵秋波。
苍术别有深意地瞅了眼廉贞星君,默不作声地坐到他身边。
离庐径直走到榻边,搭上冬雕的脉:“还未醒来?可真是费了事了。”
苍术叹了口气:“天帝此次罚的有些狠了。”
“啧啧啧,也就你敢这么说,你敢说我可不敢听。”廉贞星君边说边移了位子,跨过桌去和络烟坐在一处,捂住她的耳朵叮嘱道:“你也不敢听,啥也没听见。”
络烟点头,将手搭在廉贞星君手背,二人双手相握,坐的端正。
离庐将一粒药丸塞进冬雕口中,那药丸入口即化,顺着喉流了下去。
半晌,榻上人没有什么动静,离庐回到苍术身边坐定,对廉贞星君道:“不想你竟跟着络烟去尘世混了十个来回。”
廉贞星君回的云淡风轻:“不过忙里偷闲,陶冶情操而已。”
苍术拆台:“怕并非如此。你虽主掌命薄,知她投在何处,但你不比冬雕,若要入尘世,必要入轮回,需每次从轮回镜里趟过去,镜里可凶险的很。”
“我知你并不容易,却原来这般不容易。”络烟跟着冬雕久了,对六界禁制愈发没有什么概念,如此再从头想来,原是每次三途河旁,她神识和视力回来的时候,他在岸边说的那句“这一世结束了,你再坚持坚持”是多么的不宜。
她用冬雕的眼睛在三途河里寻找苍术游荡的魂魄时,廉贞星君就在岸边站着,跟她说下一世是个什么模样,他又会如何投在自己身边,叫她不要怕。虽然入了轮回做了凡人她一丁点也不记得他说过的话,他却总执着与她说上两句。后来络烟才知道,他也是作为凡人身死才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