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看向他，作答：“不知道。”

“认识吗？”

“不认识。”

“谁先动的手？”

“不清楚。”

“多久开始的？”

“不清楚。”

……

两人快速地一问一答，速战速决的意味很明显。

“什么时候回来的？”

“忘记了。”

“为什么不回家？”

“忘记了。”

“为什么不打电话报平安？”

“忘记了。”

“多久下机的？”

“忘记了。”

到这儿，言憬眉头一皱：“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姜佟岁：“关你屁事。”

“这酒馆你的？”

“关你屁事。”

“……”

剑拔弩张时，气氛陡然安静了下来，这过程甚至没要两分钟，在冯锦飞速记录着的同时却是越来越不对劲。

这一问三不知的祖宗让言憬郁闷地起了身，拍拍冯锦的背示意着他。

冯锦工作这么多年，做笔录第一次这么快过。

他望向言憬，用口型不确定地向他询问：完了？

言憬只是看了姜佟岁一眼，叮嘱道：“早点回家去。”

……

夜幕早已降临，姜佟岁迈出警局大门时已快到凌晨。

这个时间点她刚准备打个车猛然想起什么又折返了回去。

她的行李箱还寄存在言憬那儿。

热闹的公安局里，姜佟岁在大厅东张西望一圈也没能找寻到言憬的身影，只好无奈地找到了前台。

前台坐着一位女警员，看上去面善亲近。

“您好，我想找一下言憬。”姜佟岁开门见山道。

“言队？”女警员不由得端详姜佟岁一通：“不好意思，请问您是有什么急事儿吗？”

“我箱子还在他那儿。”姜佟岁说。

“箱子？”女警员显然有点儿懵，她愣了个两秒，一筹莫展时瞥见了大步朝这边走过来的言憬。

见状，女警员立马向着救星招手示意。

姜佟岁转头瞧去，言憬冷面着一张脸，还没走近就对着她开了口：“怎么还不回去？”

“行李箱。”姜佟岁无奈地说。

言憬踩停在她面前：“一会儿给你带回来。”

姜佟岁犹豫了两秒钟，提出了注意事项：“你别翻我东西。”

言憬好看的眉头弯曲了几分弧度：“你再不走我就把你扣下来了。”

姜佟岁：“……”

目送着人彻底消失在视野里言憬才挪动了步伐，他还没走到审讯室门口，冯锦早已倚着门框热情地注视着他了。

“认识啊？”冯锦问。

言憬路过了他，淡淡道：“我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