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抱回房间,帮她盖好被子后就出来收拾残局了。
温以川原本以为比起闷在心里,让丁若雪喝酒释放两天就会好些,但是他没想到丁若雪只是用酒精在逃避现实。
这天回家,温以川凑巧碰见丁若雪正坐在地上喝酒,而且已经是半醉状态了,温以川觉得不能再放任她这样继续下去了。温以川蹲下把丁若雪手上的酒拿走了,温柔地说道“好了,小雪,我们不喝了,好不好?你喝太多了”。
丁若雪并不想听从温以川的话,因为现在只有酒精才能麻痹她,才能让她入睡,于是又准备伸手拿回那罐啤酒。温以川把那罐啤酒移到自己的身后让她够不着,但是丁若雪转头就准备拿桌上其他没开的。温以川抓住了丁若雪的双手,坚决不让她再喝了。 “你放开我”,丁若雪尝试挣扎开,但是失败了。
温以川:小雪,你不能再喝了,你已经喝太多了。
“你不要管我,我喝死都跟你没关系,你给我放手。”说完便想挣脱温以川的手去拿啤酒。
温以川死死抓住丁若雪,态度变得强硬起来。“丁若雪,你现在是在作践自己,你只是在逃避现实,这只会显得你幼稚又懦弱”。
丁若雪停止了挣扎,满含泪水地看着温以川。“那你说,我该怎么办,闹也闹过了,骂也骂过了,他们还是要结婚,我还能怎么办”。
温以川放开了丁若雪的手,拍了她的肩膀。“小雪,以前的你不是这样的,你会想尽办法拿到一切你想要的东西,你现在怎么说逃就逃”。
丁若雪:你说得轻巧,我现在除了麻痹自己以外还能干嘛,难道要我接受他们的婚事吗?
温以川:我没有叫你屈服,既然你不接受他们结婚,那你就让他们不要结婚啊!反正他们还要一个月才结婚,那你就让他们一个月内悔婚啊,把握住一切的可能性。
丁若雪感觉看到了希望,双眼明亮了起来,“悔婚?”。
温以川:是啊,你可以用这一个月劝服丁伯伯,这样你就可以守护好你和你妈妈的位置了。
丁若雪:说服我爸?这样真的可以吗?可我说的他都不听,我们俩还大吵了一架。
温以川:可以的,你是他亲生女儿,他不会不管你的,只不过你不能用这么强硬直白的方式。
丁若雪往后靠向沙发,思考了片刻,感觉温以川说的不无道理。“你说的对,我还有机会,我太早给自己定下失败了”。
丁若雪宛如重生回过了神,为自己找到了一丝希望。温以川看到丁若雪的眼神明亮了起来,觉得自己应该叫醒了丁若雪。
温以川:没错,你还有机会,要是你需要我的话,我一定会尽全力帮你的,不管要我做什么,我会一直站在你身边的。
丁若雪被这番话感动到了,而且要不是温以川一直陪在她身边,她可能根本承受不住这些沉重的打击,因此丁若雪很正式地对他说了句“谢谢你,小川”。
温以川没有多说什么,摸了摸丁若雪的头,安慰着她。这些天看着堕落的丁若雪,温以川又揪心又心疼的,他只希望丁若雪能回到开心的时候,而不是一直痛苦下去。
丁若雪急忙打断了这突如其来的摸头杀,连忙把头移开了。
温以川满脸困惑,“怎么了?”
丁若雪不利索地说“我...我头太油了,怕你脏手”。
温以川:没事,我又不嫌弃你。那既然如此,你就不能再喝酒了,我要把这些啤酒都收走了。
丁若雪:好啦好啦,我知道了,我不喝了还不行。
温以川:看你这敷衍的样子,你必须答应我,不能再借酒消愁了,尤其是不能自己一个人在外面喝酒。你知不知道上次我接到酒保的电话有多紧张,要是你出意外了怎么办。
看着温以川一脸严肃的样子,丁若雪意识到自己好像是太过分了。“好了,我知道错了嘛。我下次,不,我以后都不会这样的,你不要生气了”。丁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