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以川着急忙慌地进到了清吧,四处寻找丁若雪的踪影,最后才发现她早已醉醺醺地趴在桌子上了。温以川走到丁若雪隔壁,轻拍了下她的肩膀来叫醒她,“小雪~小雪,醒醒”。
丁若雪晕乎乎地抬起头,发现是温以川,傻乎乎地笑着,“小川,是你呀!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呀?”,说完头就埋进了温以川的胸脯。
“天,你这是喝了多少酒”,温以川温柔地责备着。酒保走了过来确认温以川就是刚刚打电话的人,就放心地把丁若雪交给了他,顺便让他结账。
温以川扶着丁若雪跌跌撞撞地走到了小车隔壁,刚准备给她开车门,谁知丁若雪猝不及防地吐了。温以川急忙把丁若雪放上车里,自己去后备箱里拿矿泉水和纸巾收拾残渣。正当温以川要上车了,丁若雪就又打开车门下去了。
温以川只好下车,扶住站都站不稳的丁若雪,“不是,你怎么下来了,我们要开车回家了”。
丁若雪像撒泼的孩子,“不要,我不要坐车,车上好闷,我快喘不过气了”。
“不会的,我待会儿给你开窗,你就不会闷了,乖,快上车吧。”温以川试图让丁若雪坐回车里,但完全行不通。
“不,我不坐车,我要走回去”,说着就推开温以川,打算自己走回去了。
看着丁若雪走得东倒西歪的,温以川关上车门便小跑追了上去,抓住了丁若雪的胳膊,怕她摔跤。“你走的方向都反了,就你这样哪里走得回去”,吐槽完便蹲下准备背着丁若雪走回去。
丁若雪像个小孩心满意足地被温以川背着,很舒服地靠着温以川的肩膀,感觉分分钟就要睡着了。
温以川一边走着,一边数落着丁若雪。“服了,真的从小到大都拗不过你,你知道从这里走回去有多远吗,就说要走回去”。
丁若雪在温以川耳边理直气壮地说“不知道”。丁若雪说话的气流穿过温以川耳边,他的耳朵不自觉抖动了一下后便瞬间红透,温以川因此停下了步伐。没想到丁若雪说完转眼就睡着了,温以川宠溺地笑了笑,便继续慢步走回去了。
幸亏温以川平时健身,不然根本走不了多远,而丁若雪则安逸地睡着。丁若雪小憩一会儿后,逐渐有点清醒了,醒来发现自己在温以川的背上,而且他们似乎走了很久的样子,因为都走到离温以川家不远的大桥上了。看着温以川脖子上的汗,丁若雪急忙要下地。
丁若雪:小川,放我下来吧。
“你醒了”,温以川这才发现丁若雪醒来,他把丁若雪平稳地放到地上。
丁若雪慢慢地走到了栏杆那边,倚靠着它,桥上的风肆无忌惮地吹拂着丁若雪,她的发丝被吹得凌乱,宛如她那乱如麻的心。
温以川走近丁若雪,在隔壁同她一样靠着栏杆,这桥上的风让他缓解了一时的疲劳,听着水流的声音逐渐平静下来。
丁若雪:你知道吗?他们甚至下个月就要结婚了,而且那对母女还要住进那个家里。
温以川转头看向了丁若雪,关注着她的表情,但是根本读不懂她现在的情绪,让人感觉她是云淡风轻地说出来的。
温以川:那你准备怎么办?
丁若雪叹了口气,“我也不知道”。闹也闹过了,但是也无法改变丁振宇的想法,感觉丁若雪已经麻木了。
温以川没有继续追问下去,只是安静地陪着丁若雪。直至回到家,丁若雪也没有再提这件事,也没有像之前一样发泄哭泣,只是默默回到房间里了。温以川虽然嘴上不说,但是内心却很担忧她。
之后几天丁若雪就一直待在温以川家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温以川白天则需要去跟进餐厅装修进度,无法一直陪着丁若雪。丁若雪在家不是躺在床上,就是蜷缩在沙发上,感觉整个人都灵魂出走了。
直至有天温以川因有约晚回来,一进门就闻到浓厚的酒味,走到客厅发现桌上一堆啤酒罐,而丁若雪已经酩酊大醉趴在桌上。温以川小心翼翼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