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敢(2 / 3)

我爹!不让你长长记性,我还不叫张元松了!”

张元松朝身后的护卫招招手,那些护卫得到示意,在他面前一字排开,气势汹汹地向沈路遥走去。

沈路遥见状,也对跟在自己身后的侍卫挥了挥手,那些侍卫直接拔刀挡在她和许言面前。

不过片刻功夫,两家的侍卫便打成了一团,周围摆摊的商贩和乞讨的路人怕引火烧身,纷纷慌乱地逃窜开来。

张元松的侍卫好吃懒做,各个肥头大耳,与王府的侍卫根本就是云壤之别,几招下来,全都被王府的侍卫打得鼻青脸肿、惨叫连连,齐齐败下阵来。

沈路遥从人群中穿过,她走到张元松面前,一拳打在他的脸上,他措手不及,直接倒在了地上,沈路遥不假思索,又压着他打了好几拳。

“有夫之妇你都抢,好好的人不做,你偏要做人渣,你爹有你这个混账儿子可真够糟心的,今日就让我来替天行道,治治你这个不要脸的狗东西!”

张家的护卫见他们少爷被打,一个个吓得脸色发青,他们连滚带爬地赶到张元松身边,哀嚎着给他求情。

“姑奶奶啊,你可别打了,要是真出事儿,我们哥几个都得完蛋,求求您高抬贵手,别再打了。”

沈路遥揍了张元松一顿还不解气,又往他身上踹了一脚,张元松捂着他的子孙根,在地上翻来覆去,疼得失声。

“你小子给我长点记性,少干点损阴德的事儿。”沈路遥揉了揉酸痛的手腕,寒声说。

许言像只兔子似的蹦到沈路遥跟前,谄媚道:“表嫂,你真的是太强了,我以后一定以你马首是瞻!”

“小意思小意思,你别搞得太夸张了。”沈路遥红着脸摆手说道,“我们快回去吧,别让殿下等着急了。”

“好。”

殷子将伤痕累累的裴济扶起来,对沈路遥感激涕零地说:“多谢姑娘出手相救,只是那张元松记仇得很,姑娘今日得罪他,日后定会遭他报复。

我看你们二人不像我们西平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还是快些离开吧,我们夫妻二人正准备出城,若是姑娘不嫌弃,可以与我们一同离开。”

“你们西平就没有一个好官吗?这里饥荒盛行、流民遍地,没有人治理也就算了,居然还出了个这么恶心的地头蛇!”沈路遥愤愤道。

殷子一听,惶恐地用手将沈路遥的嘴堵上,她四下看了看,见周围的人群都已经散开了,这才敢松口气。

她神色紧张地看着沈路遥,说道:“我们西平最大的官便是总督张继成,方才那个是他的独子,我们西平城的老百姓都得听张家的,姑娘在西平城要谨言慎行,小心惹祸上身。”

虽然沈路遥闯的祸已经够大了,但殷子还是想提醒她一下,因为这姑娘是个好人,她不想让她白白遭罪。

沈路遥听了她的话,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好像并没有放在心上。

殷子叹了口气,独自带着裴济离开西平城,个人有个人的劫难,她已经将情况都与她说明,若她执意留下,她也别无他法,只能在路上为她祈祷了。

“客官,您这饼还要吗?”先前卖饼的小贩从角落里钻出来,贼笑地朝沈路遥晃晃手中的饼。

“......”周围的人都被吓跑了,怎么他还在这儿?就两张饼,他等他们那么久,果然,他在西平混得好是有原因的。

“二十文钱两张饼,你看成吗?”

“二十文钱,这......”小贩的眼神飘忽不定,一副很为难的样子。

沈路遥见他迟疑,不由分说地带着许言离开,她背对着小贩道:“这饼我们无福消受,不要了。”

“客官,您别急着走啊,价钱好商量。”小贩见沈路遥他们真的要走,直接急红了眼,他上前拦住他们,咬牙道:“二十文就二十文,我答应了。”

“成交。”沈路遥痛快地接下饼,笑着说:“老板,钱多的不一定人傻,下次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