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自己的付出总能有收获,叶予潜唇角微翘。
不知明日皇太女,要给群臣演一出什么好戏。
金銮殿上,白老国公按品大妆,朱紫官袍,高举奏折:“圣上,老臣有一事要启奏,老臣要鸣冤,为老臣的孙儿、孙女讨回公道。”
老皇帝历来是个随和性子,见他又来。
“白爱卿,起先您孙儿不甚溺水一事,大理寺已经结案,说的是……不甚溺水。”
白老国公再拜:“圣上明鉴,老臣此番,要为孙女鸣冤,时人多传,小女谋害叶家女,推其入水。”
老皇帝依旧在装傻,脸上神情不见前一刻随和:“朕记得,许多年前,是有这么一回事,溺子如杀子,你那孙女确实不像话。”
白国公脸上险些挂不住:“圣上,老臣回家已严厉管束,老臣所言是上月一桩公案,因叶家女儿手中握着一支芙蓉玉钗,那日老臣孙女恰好带着此簪,被污蔑为凶手,她为证清白,悬梁自尽。”
皇帝陛下惊讶的张大嘴:“啊?!还有此等事?”
白国公上前,双膝落地,行跪拜大礼。
以他的身份和功劳,已是极大的礼节。
白国公顿首:“老臣多方查证,发现孙女的芙蓉玉发簪并非孤品,国舅家中存有仿品,用以陷害白家!”
国公话音方落,列于裙臣之首的左相大声斥责:
“国公此言差矣,坊间相似的首饰何其多,岂能以此断言,听来也是一层污蔑!!”
两人直接当着文武百官大声争吵:“左相,上好的芙蓉玉从天山而来,十分难得,国舅爷掌管商路,历来皇家所用芙蓉玉,皆为国舅供上,且白家定下首饰时,立下不可再仿的约定,他们仿来,岂不是早就谋算栽赃老臣孙女?”
叶予潜静静立在殿门一侧,听堂内吵闹,皇帝的反应在他意料之中。
老皇帝历来爱当和事佬,只顾劝架:“两位爱卿稍安勿躁,朕命大理寺勘察仔细,定能给出满意答复。”
白国公毫不掩饰:“臣只怕,由大理寺来查,最后还是个失足落水。”
左相手持笏板,咄咄相逼:“国公爷,圣上一片仁心,你岂能以家事烦扰圣上。”
白国公脸色涨红:“圣上,老臣还要参国舅一本!”
“臣要参国舅王兴,草菅人命、卖国求富,借贸易之便,通敌叛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