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是穿了(4 / 5)

没有,送客。

三房的几个猪头老爷一下就炸了:

“怎么可能没有?”

“当年太爷爷走的时候,最后只留了伯母一人,姜家所有家底可是都交到了你们大房手里,二房和我们三房可是一点没沾上!”

“对呀,如果没有秘密宝藏,我们姜家哪有源源不断用不完的银子?”

黎云缨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

赶过来的锦翠替她说出了原委:

“秘密财宝?用不完的银子?”

“做你娘的春秋大梦呢?”

进屋后姥姥先是扬手一耳光打在卖主求荣的儿媳妇脸上。

那媳妇觉得没面儿,捂着脸跑了出去。

“实话告诉你们,这些用来补贴你们吃喝嫖赌的那都是我们老太太的嫁妆,这些年勉强维持,不过就是拆东墙补西墙而已,铺子土地早被你们这群败家子挥霍一空。”

锦翠让丫头翻出公中的账本。

接着一股脑地往地上一倒,让他们自己看。

之后,兄弟三人抱着账本唉声叹气。

账本全是亏空,一个在一堆死当的当票里试图找出藏宝图,未果;还有一个在找房产地契,最后连一张卖身契都没找到。

没人敢相信这是真的。

偌大的一个姜府,出过首辅大臣、还与皇室联姻的姜家如今只剩一个空壳子。

完了完了。

御前记下军令状,半月凑齐百万大军开拔军饷粮草的国舅府彻底摊上事儿了。

最是嗜财如命的姜含桦一夜暴富的发财美梦破碎,身上还背着皇命。

恼羞成怒,差点急火攻心。

转头就上前一把掐住黎云缨脖子,对着她破口大骂:

“肯定是你这个老不死的把藏宝图藏起来了,是不是想独吞留给你那三废物儿子?”

“放肆!”

锦翠过来护主,被他反手一推,还令人将她捆了。

姜含桦一副睚眦必报的嘴脸,趁机加重手上力道:

“谁不知道我们姜家有两座大山的金矿,是我的,都是我的,快点交出来。”

黎云缨翻着眼白,上气接不上下气,完全说不上话,又听到:

“你不仁别怪我不义!来人,把老祖宗的药,端上来!”

很快,上午院里打头的那钱婆子带人奉上一个药盅进来,其中还有不少自己院里的。

见情况不妙,锦翠与小丫头大喊救命,被恶奴堵了嘴押了出去。

知道药里有什么,多少有点顾及名声的姜含嵘略有迟疑。

问是不是做得太绝。

姜含赋贪好美色嘴皮子溜但真要杀人这事也怂。

说反正也等不到几日了,要不等老太婆自生自灭得了。

唯独姜含桦财迷心窍把心一横。

说早死了好,早点收礼凑齐了银子好交差。

她欲哭无泪:

想开席,也不用这么着急吧?

试问此等逆子,该怎么打?

在线等,急。

眼看婆子手里那杀人夺魄催人离魂的毒药逼近。

姜含桦还贴心地补刀:

这药千金难求,一滴即可见血封喉,快得很。

伯母,你就安心去吧。

被几个婆子按住强制灌药挣扎的她:

等等,一定是打开的方式不对。

说好的老祖宗尊享晚年,螃蟹一样横着走呢?

这怎么人还没死,逆子们就等不及想开席了!

麻蛋,脸疼。

她心中骂了那该死的鬼火车主一万遍不止。

要是能重来······

一定谢邀,打死不接,加钱也不接。

滚烫的一碗毒药下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