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是穿了(3 / 5)

房侵占大房财物!”

“牙尖嘴利!还敢跟爷横?”

“诶,三哥何必跟个黄毛丫头一般见识。”

姜含赋瞧着丫头有几分姿色,老毛病又犯了,站出来劝道,转头又色眯眯一笑:

“你倒是一个忠心的,乖,跟了老爷我保准你这辈子吃香……”

“呸!”

姜含赋擦去脸上的唾沫。

“捆了,送爷房里,爷要好好调教这个小辣子。”

“二位爷,老太太的珍宝盒就在她枕头下,那有个暗格。”

说话之人是锦翠养子的媳妇,也算是姜黎氏的心腹,自然是有七分可信的。

姜含桦一听这话,眼看富可敌国的财宝就要被自己拿到,他心花怒放,竟直接壮起狗胆伸手想去掀绣花软枕。

岂料病榻上头发花白瘦骨嶙峋已经油尽灯枯的老人,一下睁开了眼。

“啊!鬼呀!”

姜含桦被吓得一身肥肉都被弹起。

往后退了几步,与跟他后面的姜含赋撞到一起。

黎云缨环视一周,淡定地说:

“老婆子我还没死……”

实在是没想到她还能醒,屋里所有人都楞住。

见她挣扎着想起身,那小丫头挣开了束缚冲了上来,伺候她倚靠在榻上。

黎云缨让她先去救姥姥,自己支撑着病身厉声大喝到:

“你们这些逆子!想干什么?”

吓得面前姜含桦两兄弟的腿都软了三分。

又往不自觉地往后退了几步。

若被冠上大不孝的罪名,传出去会被天下人耻笑。

后边最看重声名的三房大爷姜含嵘,从椅子上起身装模作样的拜了拜。

场面由他撑起一番客套,捏了捏胡子,脸上堆起笑来腆出了一副孝子贤孙样:

“老祖宗您醒了就好,可担心死侄儿了。”

自认为哄女人最有一手的姜含赋,也跟着上前乖巧地蹲座在病榻前,赔礼讨笑道:

“我滴亲娘耶可算是醒了,我们兄弟三个我是最记挂您的了。”

一心惦念着财宝的姜含桦也眉开眼笑着靠近些,说到老祖宗的脸色好多了。

不愧是他们千辛万苦寻来的老神医药方,就是能药到病除。

黎云缨望着三个满脑肥肠沽名钓誉的子侄,眼皮微抬,淡然相问:

“搜我老婆子的屋子,抓我丫鬟,就是这么盼我好的?”

姜含桦也算能屈能伸,直接给跪了。

扯着袖子一把鼻涕一把泪,哭着说在御前立了军令状的事。

见人无动于衷。

他继续威逼利诱:

“伯母您是最心疼侄儿的,谁不知道整个姜家就我最会打理钱财了,嘿嘿,不瞒您说,前些日子今上说了,只要我再捐个五万两黄金,就升我补工部的实缺。”

“等我升了官,老祖宗也跟着沾光不是,毕竟以后我也少不得在吏部主审大人们面前,替大哥和两位弟弟疏通疏通走动走动……”

姜含赋点头附和:

“对对对,我们知道您肯定是放不下家里外放的三位兄弟,你就放心吧,我们好歹也是国舅府,肯定不会让该是自己的好处落到别家去,来年就给他们调回来。”

黎云缨是一句废话都不想听:

“说重点。”

姜含桦一张猪头脸笑开了花,没忍住搓了搓双手,谄媚到:

“伯母您肯定会把老爷子留下的密钥传给我的吧,”

姜含赋忍不住想分一杯羹,闪着大金牙讨笑:

“给我也行,毕竟我才是过继到娘名下养老送终的。”

瞧瞧这:

汝等算盘甚响,吾于千里开外仍觉震耳欲聋。

她直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