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夜风吹得一个激灵，浑身上下泛起鸡皮疙瘩。

叶暮骞的电话正是在这个时候打来的。

“喂。”

一开口，唇角便浮起苦笑

她站在落地窗前俯视着这座城市的璀璨夜景。

漆黑的玻璃上倒映出她的脸，眼角下隐隐几根细纹，那是不论多昂贵的化妆品都无法掩盖的岁月的痕迹。

两人说话的功夫，传来房门开合的动静。

梁悦颐心下一惊，来不及做解释径直挂断了电话。

沈宴如一走，包厢里的两人这才说起正题。

男人板着脸，眼底蕴着寒意，冷声开口问：“贺总，你的意思我能明白，不过我想要的……贺总好像还没太理解。”

贺九儒闻声放下手中的杯子，抬了抬眉没有搭腔，俨然是在等男人的下一句。

“这件事之所以会爆出来，就是你们公司出了内鬼。”蒲秋源轻哼着，半开玩笑地问：“贺总知道是谁在背后捣的鬼？”

“蒲总的意思是？”贺九儒俯身凑近，压低了嗓音，“想借着这件事……”

男人好笑地摇摇头，肩膀微垂靠着座椅：“我们不如趁着这个机会，把人揪出来……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