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长刀,唤来四全,与其酣畅淋漓的对阵了一场。
四全年龄不大,功夫倒练的玄妙,易臻与他交手一刻钟,只觉浑身的筋骨都舒展开了,那股随着重生而来的痛感裹挟在长刀之中,使她每一次劈砍出刀都带着说不出冷厉杀意。
易臻好似不知疲倦,四全渐渐落下阵来,很快几位会武的主事顶了上去。
易臻身上已经被汗浸透大半,她却沉醉其中,出刀迅疾而有力,直到众人咧着嘴讨饶,这才收了力。
一番对战下来,易臻觉得浑身都舒展开了,一向冷厉没有什么表情的脸上透出了些许散漫慵懒。
谢俞站在不远处,目光轻柔的看着易臻,见她下了演武台,他缓缓走了过去,身上带着一股清甜的果子酒的味道。
“谢俞,赵知春说过你身子未好全,不可外出。”易臻手上还提着刀,瞧上去有些凶戾,连带着说话时也带了几分强硬。
谢俞却并不介意,只是柔柔的轻笑道:“殿下,臣已经好了,那些只是赵老先生的戏言。”
这些日子谢俞与赵知春相见恨晚,两人在治病救人上颇有些不谋而合,老爷子整日想着法的要将谢俞留在自己身边。
易臻点了点头,抬起袖子便要拭汗,谢俞笑了一下,虚扶了一下易臻的手臂,温和的摇了摇头,从袖间掏出一个雪白的帕子,“殿下,袖子护腕坚硬粗糙,会伤了您,用这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