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炎的归元叛军(3 / 5)

见仙尊了。”

新城竟一时没反应过来这仙尊的发音是个什么东西的代号。

“是他?”皇帝皱皱眉,他对沃兹华斯只闻其名不见其人,对他的事迹倒是挺熟悉的,全靠和沃兹华斯结过梁子的淮安郡王讲解他们相遇的事情,此刻听说这女儿的救命恩人,和几十年前险些颠覆王朝的青囊书牵扯起来,心里又犯了嘀咕。

当然,作为皇帝,心里嘀咕是不能说出来的。皇帝只好在陈思之后得出一个结论,其中还有一个点他想不明白:“他去城外做什么?”

“许是散心吧,陛下,我们没有能力让一位仙尊俯首帖耳,更何况这是两位。”枢密院的张院首提醒道。仙尊爱干嘛干嘛,全都不关我们的事,“这两位仙尊性格古怪来历不明,但目前没做出过伤害大炎国祚的事情来,依我之见,此事应和他们没有关系。”

有些话他想说,最后还是努努力咽下去了——说出来怕伤皇帝自尊心。什么两个仙尊要是乐意能直接把安平给掀个底掉之类的,太不给皇帝和禁军面子了,反容易挑起不必要的矛盾来。

然而皇帝并未如他所愿,把仙尊的话题挑出去。这位已经五十四岁的中年君主想了想,眼眸黑沉了不少,果然又想到了阴谋论的方向上去:“我听闻这位仙尊,弟子正是已经突破了筑基的缺满。”

“哦?”宰相挑眉:“突破了筑基的缺满?他们说他们和叛军没关系,院首大人,您不会这么容易就信了吧?仙尊何等高位,焉知没有什么通天手段。”

“这两位仙尊说他们对缺满功法很感兴趣,目前正在枢密院挂职研究缺满功法。”国师开了口,“此事陛下和张院首,海大人,和我都是知晓的。”

宰相的脸色变了几遍,有那么几个瞬间好像有针对如何确定这两人这样可疑地被招揽进来不是引狼入室的指责便要冲口而出。

但他咽下去了,无论如何,因为那是一位仙尊,所以他说什么都不得妄自揣度。

“他竟是一位仙尊……”新城公主还停留在震惊中,喃喃自语。

她眼前再次出现了那男子把她救出重围,对她谈笑风生的模样。不得不说作为一位仙尊,他的谈吐实在高尚温和的过分,容貌也过于昳丽年轻,以至于让公主都忘了他当时曾对自己的怠慢和轻松,感到这人本来已经足够闪闪发亮花里胡哨的形象愈发高大了起来。

而在她旁边,给仙尊美言的国师话锋一转:“但即使我们知道这两位仙尊对我朝暂无加害之意,也难端严他们和缺满修士毫无关系。他们那弟子的功法突破说是用了一位仙尊的元气精血,可谁也不能证明。那两人来了文渊阁也特别关注缺满修士的事,倘若他们别有所图,我们恐怕很难收场。”

“你说的有理,但那毕竟是两位仙尊。便是他们别有所图,我们现在立即揭穿,就能收场了吗?”张院首反问道。真不是他故意找茬,而是所有质疑两位仙尊动机的人都要面临这样一个无可回避的问题:就算他们的怀疑都是真的,两位仙尊确实别有所图,立地证明,非常确定。

……然后呢?

你能把仙尊怎么样吗?

你能和仙尊撕破脸吗?

你能投入国家所有的底牌,冒着大军尽失强者全死燃烧整个安平护城大阵的代价和风险,去逼退这两位仙尊吗?

你能吗?你敢吗?仙尊拍屁股就能走,你输的起吗?

你不,那你说这些有什么用呢?

国师和宰相,就如所有人预料的那样,只有这个问题无法回答。

“这两位仙尊在大炎停留,且对缺满功法很有兴趣。我们若怀疑他们的来意不去招揽,改日叫归元叛军释放诚意获得了眷顾,情况只会恶劣百倍。因此即使这样做有风险,我也要尽可能地拉拢这两人,同他们交好,使他们倾向朝廷,避免他们加入敌人一方。”张院首说道,“我以为这已经是目前最好的办法,除非你们有什么其他的高见。”

你不满意,可以,你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