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我见过！嘿嘿，都那么大了，真是想不到！”

“王……”巫赞心中莫名感到不安，他警惕地目光紧紧盯着孤身一人前来的陈宁。

阿尔罕瞧着陈宁的眼里满是戏谑。

事到如今，命数已定，何况还有巫赞和金景在。

陈宁忽地抬起手覆于面具上，随着面具一点点褪去，她的脸庞一点点露出。

在这雪地间倒像是一抹挺拔的青竹，亭亭净植，格格不入。

阿尔罕轻蔑道：“想不到，你长得如此人模狗样，倒是和你爹不一样。”

巫赞盯着陈宁的脸皱起了眉，他觉得这人长得扎眼。

陈宁垂眸，满不在乎丢掉面具，“不知王上是否愿意看在太后娘娘的面子上，允许宁以陌江太子为质，换塞北百姓平安。”

“原来你为这事啊。好说！好说！”阿尔罕答应地爽快。

“王……”巫赞皱眉低声提醒着。

阿尔罕笑得阴狠，压低声音解释道，“让他先卑微求着我们，待破了城，当他面将陌江那些畜生挨个杀了，岂不快哉?”

阿尔罕诡异地笑着，忽地抬起头冲陈宁喊道，“好小子！你也知那北远音去京城有好些年头了，她与我关系不亲，你可还有些别的诚意?”

别的诚意吗。

陈宁笑得温柔，开口缓缓道，“我知了。”

她理了理衣袍，缓缓俯下身，单膝跪于雪地间，卑微恳求着，“陈宁……在此……求求您了……”

“咯哒”城墙碎屑纷飞，是岳扬飞捏碎了那一角土墙。

殿下……

桃夭盯着陈宁下跪的身影气得满脸通红，一回头瞥眼看着王将军低下的头，桃夭默默捏紧了拳头。

你个没骨气的东西。

“有意思，有意思，你陌江的太子当着你军中的面在我北狼前俯首，实在是有意思。”阿尔罕大笑着伸出手抹掉眼角的泪花，“诶哟，起来吧，本王答应你了。”

巫赞看阿尔罕答应了也只有妥协，“你可带有凶器?”

“来时空空。”陈宁直起身轻轻抖了抖衣摆上的雪。

众目睽睽下，陈宁抬起手，解掉外衣，竹青色的外衫落入雪间，溅起雪花，沾染上白色的点。

陈宁的手没有停下，一点点褪下衣物，仅剩留下空荡荡的里衣，风刮得衣摆晃动。

随后，陈宁抬手拔掉簪子，青丝如瀑泄下。

最后，她一手摸上里衣的带子，抬眼瞧着阿尔罕笑吟吟，“您看……可还要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