瘀,缓解疼痛。
看着他帮自己揉脚,上官涟鬼使神差的问出了心中所想:“相公也这样对别的姑娘好嘛?”帮别的姑娘揉脚,骗别的姑娘做娘子...
“说什么傻话,相公当然只对你好。”又不是佛祖,那有那心思普渡众生。
“那相公只有我一个娘子吗?”上官涟攥紧了手,不知道自己在期待着什么。
了尘帮她揉着脚,想也没想回道:“你相公我有你一个就够了。”
又娇又废,喝药都得哄着,在来一个不得烦死。
“真好。”上官涟心中莫名的紧张荡然无存,面上渐渐露出几分笑意。
“你说什么?”了尘疑惑的抬起头,她刚刚声音太小了他没听清。
“没什么。”上官涟笑眯眯的朝他摇了摇头,果然还是抢回去做男宠吧。
“还疼嘛?要不要先回去改日再出来。”揉了好一会,了尘估摸着差不多了就松开了她的脚。
上官涟摇了摇头,“不怎么痛了。”
“那好,前面就到河边了,我们去哪些歇吧。”了尘看着她红润的脸色,想来是没事了,于是将她扶起。
见她一瘸一拐的走的缓慢,了尘叹了口气,在她跟前蹲下身来,“上来吧,我背你。”
身前略显单薄的背,此刻在上官涟眼里却那么可靠,于是毫不犹豫的附了上去。
了尘背着上官涟起身,像颠小猪仔一样颠了颠调整位置。
看着挺瘦没想到还挺重,了尘想着。
颠簸的时候上官涟下意识的抱住他的脖颈,身体紧紧贴在他的身上。
走在陡峭的山路上,了尘背着上官涟怕摔着她,每步都走的格外踏实。
背上的上官涟也渐渐放松下来,歪着脑袋靠在他的肩颈处。
清风吹过送来几分河水的清凉,带去心头的燥热。
了尘在大石边将上官涟放下,让她坐在上边休息。
“你在这坐。”了尘:“我去打些水来。”
上官涟乖巧的点了点头,眼底流淌着几分松快。
了尘远远的就看到河边立了块木板,于是便凑近了去看。
“吾友上官涟之墓,好友赵雨,赵凡,东方润,薛以立。”看着碑上的字了尘眉眼微动。
这几个名字有些耳熟,似是江湖新起之秀,这,怎么埋在这?
救了上官涟之后,因为她伤不方便行动,两人就暂时住在了山中,了尘自然不知魔教教主死讯传开了,也不知小花就是魔教教主上官涟。
坐在石头上的上官涟垂着眼,神色不明,不知在想些什么,见到了尘打水回来,又扬起了笑,眼中顾盼生辉。
“多谢相公。”上官涟接过水问道:“相公刚刚在看什么?”
了尘紧挨着坐到她旁边。
“瞧见一座孤坟,就立了一块木牌简陋及了,想来也不会有什么人祭拜,便为她颂了段往生咒”明明是说谎,却也脸不红心不跳。
“原来如此,相公心肠真好。”
全然不知墓碑上刻的是她自己。
上官涟轻晃着脚娇俏灵动,微倾着上半身好似闲聊般问道:“相公是何时出家的?”
“不记得了。”了尘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她聊着。
“那相公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因为我是相公的娘子嘛?”上官涟偷瞄着背对她的了尘。
“不知道。”了尘向后倒去,双手枕在脑后,躺在石头上,闭上眼,“不是。”
不知道为什么对她好,不是因为她是娘子才对她好。
了尘自己也说不清为什么对她好,原本只是打算救了人,没打算像祖宗一样照顾的。但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了尘想大概是见色起意,一时鬼迷心窍,摊上个祖宗了。
上官涟学着他的动作也躺在了石头上。
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