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画秋月同时出声,这种事儿怎可随口就说,她二人自幼便跟在郡主身边,郡主又有何事她们不晓得,尤其是这等大事。
江韫话甫一出口,自个儿先回过神来红了脸,再看两个婢女一脸惊恐的样子,她轻抿唇,背过她们往被衾里缩,却也解释了一番:“祖母讲的信不信由你们。”
秋画秋月震惊过后又慢慢的平静下来,即是老夫人所言,这事儿必然假不了。
两人默默的收好褚昱送的箱匣,没再敢提让太医查验一事,站在一旁候着。
江韫躺了会儿听着外面点滴的雨声,困意袭来又睡着了。
下了一整日的雨,闷热好歹是褪去了几分,晚上要安寝前江韫让秋画点上褚昱送的安神香。
“但……”秋画开了个头,秋月悄悄捏她腰,她就住了口。
江韫只当没看见她们的小动作,自顾自的涂唇脂。
不知是否是褚昱这安神香的缘故,这一夜她的确睡的好。
晨起时,秋画秋月担忧的查看了几遍见她身上无异样,眼底下的乌青也没了,悬在嗓子眼的心也就落回去了。
“你们太过杞人忧天了。”江韫打了个哈欠,眼底就有水光闪烁,她香腮上还挂着压痕,踩着绣鞋往梳妆台处走:“我每每换个地方要好几日才能睡着,昨夜的安神香倒是不比以往皇祖母给的差,而且味道也好闻。我昨夜睡的很好。”
秋月替她通发,应道:“那奴婢过会儿差人问问褚公子,他这香哪儿买的。”
“也好。”江韫闭着眼睛回她,说完又摇头:“还是我自己去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