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改变,我便不会再提。”
她说这话也不是没有根据,以前每每只要是她替月大夫出诊,便有人会因为她女子身份有所怀疑,这些年她医术是比养父更为精湛,可没有人找她瞧病。
李琰之透过朦胧月光看到月姣为自己分辨的神情,知道她对自己医术很有信心。
她的一缕头发轻轻扫过他的手心,他第一次生出想要抓住什么的想法。
月姣躺在床上,想了想还是开口说道:“原本你这身体早该好了,可是你喝的药总会有味药多点剂量,长此以往原本是良方变成了你沉疴不起的毒方,这种问题怕是有人故意为之。”
视线相对,月姣脸上一红,松开手,迅速撇开头。
心里砰砰砰直跳。
她刚刚做了什么?
李琰之没想到她就是刚才把了一次脉,竟然说出他花了六年时间才找出来的原因,睁开双眼,他问道:“你想要什么?”
手腕上留有她指间的余温。
沉默半晌,月姣心还跳得极快,想起以前听过太师对李琰之的断言,若他身体无恙,必青云直上。
既然如此,她索性也不拐弯抹角,嘴角挑起回道:“我想待在李府。”
李琰之头也没抬,言简意赅道:“行。”
夜阑人静,龙凤烛影在墙壁上摇曳,一道人影微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