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另一方面,他的表情和眼神下愉悦情绪和探究像是在看某种娱乐作品,甚至还夹杂着一丝探究。
“是烧还没有退吗?”对方坐在床边,露出了亲近的笑容,“身体还不舒服么?”
他见安城树理还没有反应,又继续开口:“昨天的雨很大,安城小姐跑出去实在是太不应该了。”
没有责怪她,甚至有些放纵。安城树理抓住了敏感信息,稍微放松了点,决定暂时先被动些。“抱歉。”她道了声歉,等着对方的下一句话。
“那您再好好休息下吧。”粉发男人将水放床头柜上,又简单地检查一下她的体征和体温,确定没有问题之后,拿着银盘作势要走出去。
他走到门口又回过身看着还呆在床上安城树理,嘴角露出一丝意味不明地笑容,“上次您似乎没有记住我的名字。”
“小姐,我叫托比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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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比欧离开的时候留下了一杯水、一盒退烧药、一盒退烧贴,但却没有食物。
安城树理抿唇,最终决定下了床,她走到衣柜面前,仔细翻着那些衣物:没有鞋袜、没有背包、外套披肩围巾也没有。她蹲下身,拉开衣柜下方的抽屉——空无一物。
她之后又转身走向桌椅,在桌面上翻找着任何一切书籍和信件,翻找无果之后又拉开抽屉——结果什么都没有。
饥饿袭来,但安城树理觉得腹腔中的空洞不如心中的空洞。她抿着唇,挣扎着走向房门——那是一扇镀金的双开木门,装饰精美,重量合适。安城树理握住门柄,轻轻推动门,意料之中将门推动了,又意料之中地发现门并不能合上。
她呼吸急促看着眼前并不能合拢的门,总算明白这个房间里一切是为何存在。
这里无需锁链、无需上锁,甚至连门都不需要合上。这里看似宽容自由,但所有的一切都让她没有再迈出一步的勇气。
她已化作笼中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