浸在影片之中。
神婆,也就是小男孩的姥姥,讲述了这样一件往事——
小男孩的母亲,结婚后多年未孕。
她不堪忍受丈夫的暴力和婆婆的冷眼,便求助于乡下做神婆的母亲。
神婆心疼女儿,便按照古籍上记载的一则邪术,从火车站领回一个和父母走散的孩子。
神婆和女儿砍掉孩子的双脚,埋在院中的槐树下,又将孩子残忍肢解,封入大瓮。
神婆施展秘术,七七四十九天之后,女儿怀孕了,最终生下了一个男孩。
那名无辜惨死的孩子戾气难消,却是化身恶灵,寄生于小男孩身上。
神婆为拯救外孙,在祛除恶灵的过程中丧命归天。
小男孩渐渐恢复正常。
电影的最后,善良的婶婶活了下来,并收养了小男孩,小男孩陪着婶婶去医院做产检,B超的影像中,胎儿忽然睁开眼睛。
严颂悚然一惊。
电影戛然而止。
沈芳洲见严颂眉飞色舞,喋喋不休,习惯性地抬手揪了一下她的脸颊:“心情好点了?”
严颂先是一怔,随后双唇抿成直线,她还没想好怎么回答,又听沈芳洲询问:“咱晚上吃点儿什么?”
四楼,有各式各样的餐厅。
如果想吃中的,你能找到川、鲁、粤、苏、浙、闽、湘、徽八大菜系。
想要吃洋的话,西餐、日料、泰式甜品应有尽有。
要说还差点儿什么,差点儿烟火气与随意劲。
严颂陡然怀念平潭码头的排挡。
那里有家新加坡喇沙海鲜汤米粉颇为正宗,最绝的还要数汽锅鸡。
肉烂骨酥,筷子轻轻一跳,一片鸡翅膀便轻松地撕扯下来,肉入了嘴里,顷刻就化了,它的绝妙之处还不在鸡肉,而在锅里盈盈微漾的汤汁,小啜一口,清香、鲜美、甘醇之味在舌尖隐隐绽开。
口水险些落下。
沈芳洲拧她鼻尖,笑话她是馋猫。
从华信商厦到平潭码头,光说路上时间,一来一回也得两个多小时,不近。
为了一口吃的,跑这么远,说实话有些不值当的。
倒是沈芳洲见她面露犹豫,鼓励道:“想去就去。”
严颂:“你怎么答应这么爽快?”
严颂知道他昨晚在“艳域”。
年前最后一次营业,给员工发了福利,宣布了开工时间,等回到芦园巷又到了凌晨三点多,今天白天也没能好好休息。
严颂有些担心他身体会吃不消。
沈芳洲臭脸,微眯着眼道:“严颂我怀疑你别有暗示。”
严颂听不懂。
“我每天都有坚持跑步,定期也会去健身房。”沈芳洲最后道,“总而言之,我身体好得很。”
严颂“哦哦”两声。
榆木疙瘩,沈芳洲腹诽,继而正色道:“严颂,我想哄你开心,之前我就说过,我希望你一直开心。”
这个答案,严颂始料未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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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商厦,夜风扑面。
沈芳洲帮严颂戴帽子。
严颂哭笑不得地表示自己完全可以办得到。
对于沈芳洲总把她当孩子,自己包办一切的态度,她百思不得其解。
沈芳洲却乐在其中。
戴好帽子又帮严颂系围巾。
男人抓着咖色格子围巾的两端,交叉,然后笨拙地打了个结。
严颂左看右看,怎么看怎么觉得土。
她想到什么便实话实话了。
沈芳洲直接被她气笑了,屈起手指在她光洁的额头上不轻不重地弹了一下:“毛病!”
随后磨牙道:“我回家就从B站上扒拉教程学习。”
他的无奈,正戳中了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