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这水壶把手烫死人了。
第二个念头是:果然娇小又柔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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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颂将两大碗醒酒汤放在茶几上,瞥见姜帆身上的薄毯掉到了地板上,弯腰捡起,顺手帮他盖好。
一个晚上了,他嘴里还喊着:昭昭。
严颂:“昭昭,谁呀?”
沈芳洲轻嗤着:“他女朋友,刚跟他提分手,心里难受,跑我们酒吧喝闷酒去了,问题是酒量不行,喝多了之后在酒吧里耍酒疯。”
严颂“噗嗤”一声,弯着眉眼笑了:“真不亏高中那会儿,咱班女生封他为姜大情圣。”
“嗯,一如既往的没出息。”
沈芳洲也跟她一起笑笑。
笑罢,从沙发上将姜帆扶起,。
严颂瞧他动作。他一手捏起姜帆的下巴,迫他嘴巴张开,一手端着碗往嘴里面灌醒酒汤。
男人五指修长,骨节分明,左手无名指上空空荡荡,未见有婚戒的痕迹。
严颂心头一跳。
“上次同学聚会,听他们说,你在美国结婚了,怎么家里只有你一个?”她低着头刷手机,状似不经意间随口问道。
“嗯,结了。”沈芳洲把空掉的碗放在茶几上,沉沉地盯了严颂几秒钟:“不过今年年初又离了。”
严颂的理智告诉自己,这跟自己并没有什么关系,但心情还是随着沈芳洲的话儿,坐起了过山车,忽高忽低的。
临近十一点半,严颂告辞。
沈芳洲跟着起身:“我送你到楼上。”
严颂不由得笑了:“就一层楼梯,用不着。”
但沈芳洲坚持,严颂也不再拒绝,两个人先后走出沈芳洲的家门,严颂终于想起闫行昭送的那束娇艳欲滴的玫瑰花束。
可惜玫瑰花束上溅上了些姜帆的呕吐物。
沈芳洲略感抱歉:“不好意思。”
严颂说没关系,但是这既是第一次收到异性的求爱花束,本身女孩子心底又爱花,眉梢眼底都染上一层落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