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我侥幸活了下来,我会很荣幸的成为此案的凶手。”
“如果你实力不济被他杀了,也是因为他要为我报仇。” 顾西砚不是笨蛋,他马上明白了姜南殊的目的,但他还有一点不明白,嘴唇微动,还想说什么。
“你还是不明白,他为何一定要杀你?就算有我顶罪,他也无法完全摆脱嫌疑,置身事外,继而名正言顺地接收堂主之位。”
顾西砚没有说话,他的表情说明了一切。
“因为你马上会知道一个秘密。”
“什么秘密?”
“姜南殊勾结叛徒盗走雷火令和雷魄琉璃珠,杀人灭口,栽赃嫁祸的秘密。”
顾西砚没有感到惊讶,他曾经也有此番推测,只是他最后否定了这个猜测,他眼珠子转了转,笑道:“你是在为暮云霜开脱,如果雷令珠早就在姜南殊手上,他大可以假装杀了暮云霜后夺回雷令珠,告诉天下人,我没有能力当继承人。他再有耐心,也不可能等上七年的。”
顾西砚还年轻,他等得起,不代表姜南殊等得起。
姜南殊比顾东流还大上几岁,年近花甲,时间对任何人都很公平的。
马芳铃叹气:“雷令珠虽然是叛徒在他的指使下偷走的,但不代表东西会在他手上。”
顾西砚说道:“姜南殊的目标是雷令珠,没有从叛徒嘴里撬出令珠的藏匿之地他怎么可能杀人灭口。”
马芳铃说道:“姜南殊也许问了,也许没问,那叛徒也许交代了,也有可能没交代,反正姜南殊是一定要他死的。”
顾西砚道:“如此说来,姜南殊真是蠢,费尽心思盗走了雷令珠,自己却没得到任何好处。”
马芳铃说道:“他原先的计划当然不是这样,只是在执行过程中出了两个小意外。”
顾西砚问道:“什么意外?”
马芳铃说道:“你们发现得太早了,导致叛徒无法到达他们约定的地点,就不得不先行逃命,雷火堂那么多精英同时出动都抓不住一个叛徒,自然是因为姜南殊在暗中助他一臂之力。”
顾西砚道:“另一个意外呢?”
马芳铃说道:“就是暮云霜。叛徒不小心被暮云霜误伤,丧失行动能力,再也无法逃脱,被你们生擒是迟早的事情,而他活着,只会增加姜南殊暴露的风险。姜南殊恐怕早就准备过河拆桥了,这两个意外逼得他不得不提前动手。”
顾西砚说道:“我要是那个叛徒,就更加不会说出雷令珠的下落,就算说了,也一定是假的。”
马芳铃说道:“说或不说,真话或者假话,对姜南殊来说其实并没有区别。你们所有人的行踪都在姜南殊的掌控之中,如果叛徒中途把东西藏了起来,不管再怎么小心,总会留下一点蛛丝马迹,除掉了后顾之忧,姜南殊有大把的时间慢慢找。”
马芳铃含着笑,似乎在感慨,似乎在叹息:“只可惜,人算不如天算,老天爷给他开了两个大玩笑。他既没有找到雷令珠,也没有找到暮云霜。”
顾西砚皱着眉:“……我不相信这个叛徒可以在短短一天之内把藏匿雷令珠这件事做得天衣无缝,让姜南殊花费七年的时间都搜寻不到。”
马芳铃笑道:“听起来确实不可思议,但事实胜于雄辩,你不也搜了七年毫无头绪。”
顾西砚也笑了:“你说的头头是道煞有其事,我差点就要相信了。”
马芳铃说道:“差点?我哪里说的不对吗?”
顾西砚点点头:“差点证据!”
马芳铃显然是早就料到顾西砚会有这么一问,已经做好了准备:“你只要……”
“她没有证据,不然她早就把证据摊开给你们看,何必用这么麻烦的办法引你们上钩。”
没有人可以试图忽略路小佳,他会静静蛰伏,向妄想这么做的人伸出獠牙。
说实话,他这次的拆台对马芳铃没有一点杀伤力,但他一打岔,好比一气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