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帮你下药!”(2 / 4)

司危拽着她不离不弃:“巫炤那有。”

司危力大如牛,萧绮月挣扎得手臂都快脱臼了,开始松口:“那给我找件御寒的衣物,我现在冻的要死!”

“巫炤那也有。”

萧绮月放弃了。

没几个眨眼后,萧绮月裹着巫炤的貂皮大衣,被迫靠近躺在玉床上的巫炤,或者说贴近巫炤。她一靠近巫炤,众人就发现巫炤身上残留的魔气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四溢逃散。萧绮月觉得自己就是专克魔气的表面活性剂。

那个叫澜霜的巫医一边啧啧称奇,一边用灵力探查巫炤的伤情:“真是神奇,巫炤身上残留的魔气又清出去不少,伤势愈合速度也比之前快了许多。”那人用一种惊喜的目光打量着萧绮月,仿佛在衡量着一头拥有精美皮毛的异兽价值几何,“等巫炤醒了,请务必留下来让我查看一下你究竟异在何处。”

萧绮月死死摇头:“不必不必,我指不定什么时候就回去了。”

“那也不必急于这一时。”

萧绮月并不想解释,于是岔开话题:“说起来,你们怎么找到我的,我晕倒前,好像看见了重、啊不是,那个角的形状应该是缙云?”

澜霜收回灵力,将巫炤的手潦草塞回被子里,然后拍拍手上不存在的灰:“缙云说他在牡旸山找了五个雪日,但毫无所获。因为有魔趁巫炤重伤时将他的神识拖进了魇场,所以就连巫之堂的人也一无所获。后来,就在他将要离开那片区域时,忽然望见前方有个奇怪的人影,等过去的时候才发现那是你。”说到这里,澜霜的视线又在萧绮月与巫炤之间暧昧地转了一圈,“而你倒下的位置,也正是巫炤倒下的地方。”

萧绮月惊呆,心里炸雷狂响:捏马,这是什么逆天作弊的绑定设定啊!如果真是这样,那巫炤被缙云砍头的时候会不会连累到她啊!

这个危险的想法加上一下穿到冬天让她胆战心惊手脚发冷,她覆在巫炤腕上的手本能的往袖子深处的暖源走了走。

她一边在垂死病人巫炤身上汲取热量,一边问澜霜:“你说这世上有没有一种蛊啊毒啊,可以把两个人绑在一起的,就是类似于我跟巫炤这种的。”

澜霜与司危突然齐齐后退一大步,回答她道:“没有。”

“那——”萧绮月还想继续问,忽觉身后有细微声响,像是被子滑落的声音。她转头,看见的是一张魔气萦绕的脸,脸上微睁的血色双眸中散逸出凌厉杀意。

巫炤顺着萧绮月那只手望向她的脸,面色阴冷:“拿开你的脏手,滚出西陵!”

“沃日!”萧绮月唰一下抽回手,跳开一大步,迅速躲到了澜霜与司危身后。她扒开二人中间的缝隙,朝床上的巫炤挤出无害的笑,谄媚问:“鬼师大人您醒了嚯,您渴不渴饿不饿嚯,要不要给您捶个肩膀揉个腿嚯。”

刚醒的巫炤似乎起床气很重,他捂着前额似有难忍的痛楚:“滚,滚出西陵!”

萧绮月不满地撇嘴退出一大步:“这鬼地方你以为我想来?如果可以,我宁愿去隔壁看重楼!他比你温柔!”哎呀,还押韵了!萧绮月激动地一拍大腿。

巫炤冷笑一声,看着萧绮月的眼神仿佛看着一个死人。他抬起手,掌心腾起一个暗红色的电球:“要不要我送你一程。”

萧绮月赶紧跑:“不必不必,鬼师大人您重伤初愈,还是省着点灵力花。”

这话像一句诅咒,巫炤掌心的电球闪了一下然后熄灭了,他整个人也重新倒了下去。

萧绮月默默在心里吐槽:充电一小时,通话两分钟。身为一个男人这么不持久,那她还要不要继续睡了?

澜霜与司危也从戒备状态中脱离,澜霜上前确定巫炤再无醒转迹象后,转头吩咐那个一直沉默的少年:“凌越,你去巫之堂,通知他们巫炤醒过一次,已有嗜杀倾向,且他的神识再次沉进了魇场。通知他们动作务必要快,不然娓罗之祸近在眼前。”凌越领命而去。

澜霜回头又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