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炤,一个贞洁烈男(4 / 4)

时,所有的修养与温柔顷刻被甩到脑后,于是他亲切又优雅的回答:“滚。”

“吃完就滚,绝不多留。”

司危直愣愣盯着她,不太懂为什么饭桌上忽然多了个人,而巫炤对她既没有驱赶,也没表示欢迎。而且她碗里的食物香味,好香啊,真的好香。

萧绮月碗里麻辣烫的香味过于霸道,司危不知不觉被吸引,整个脑袋都要埋进她碗里。萧绮月淡定地夹了一大筷子麻辣烫放她碗里。

“宝贝多吃点,要长得高高的。”萧绮月又叉起一个狮子头放到她碗里。

午后,萧绮月叼着叉子,刚从冰箱端出个半熟芝士蛋糕,一抬脚进了巫炤所在的巫之堂,他正教授年轻的祭司咒术。众人盯着她目瞪口呆。

巫炤目不斜视,命众人专心。

萧绮月四处张望,找了个地方蹲下,一口口嚼着绵密蛋糕,司危悄悄凑过来,她又顺手分了司危一半。

她望着眼前那个认真教学的男人,满头粉红泡泡乱飘。

“太帅了。”萧绮月捂着自己的少女心感叹,“怎么会有巫炤这么完美的男人,真想现在就睡了他。”

巫炤身形一滞,如有所觉的朝她的方向望过来。萧绮月弯起嘴角,兴奋地朝他挥手。

然后,她整个人就消失了,带着司危嘴里的芝士蛋糕一起。

当晚,萧绮月对着浴缸里满满当当的水,心有余悸。她现在已经不敢轻易泡澡了,怕自己又莫名其妙穿到上古。万一那时候巫炤在主持什么祭祀或者在开动员大会,她又突然过去,巫炤可能直接砍死她。

七月的天气,谷川仿佛一个蒸笼,萧绮月天天开着空调吃火锅,快乐水一瓶接一瓶,不要太爽。

平静日子过了一个多月,之前的那些事,仿佛是夏日午后在庭院酣睡时做的一场美梦,她没有同任何人说起这些不可思议的事。天龙座流星雨结束后后,她再也没有回去过古剑的世界。

临近开学的一个傍晚,暴雨将至,天气又闷又热,萧绮月闷得浑身无力,只想瞬移到一个冰天雪地去避暑。她刚从冰箱抱了桶500g的巧克力味八喜,刚掀开盖子,窗外流星大摇大摆过去。

“捏马。”萧绮月抱着八喜盖,又穿了回去。

她抱着八喜盖,穿着老头衫,犹自带着冰箱冷冻层的凉意,惊喜地出现在了上古的漫天大雪里。

萧绮月站在广袤无人的雪原上,内心好像麻木了:“古剑三,我丢雷老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