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了巫炤,但那只是理论的,她此刻滔天的杀心才是实践上的。
这到底是哪来的疯子!他在池中疗伤,池中水忽然大涨,水面莫名出现了花瓣与泡沫,还散着奇异的芬芳,紧接而来的,是她这个不速之客。这一切发生的太突然,他根本来不及反应,就如她消失那天一样,是刹那发生的。
发狂的萧绮月一个头槌过去。
巫炤凝聚起巫之血的灵力,却看见她高举的拳头凝在半空,忽然滞住了。
萧绮月看着他身后蔓延开的隐隐血色,几番猜测:“巫炤,你不会是因为太刚烈,所以肛裂了吧?”
“……”
巫炤血压升高,血流得更欢快了。
因为巫炤方有伤在身,暂时休战。萧绮月觉得自己还没畜生到可以强上gang那个啥的人份上。
萧绮月拿来药泉边准备好的药,从强上了巫炤的主要目标转移到了这个绷带结该怎么打?
她身上围着巫炤的衣物,细麻衣浸透了泉水,紧贴着少女曼妙的起伏。
“这里有药,是等会有人要来给你来上药?”
巫炤几不可查地点头:“原本澜霜会来,但不知她是不是路上耽搁了。”
澜霜?澜霜是谁?古剑三里有这个人?萧绮月搜尽脑汁也没想起来这人是谁。但是她想起来设定集里巫炤的年纪和他没有交代过的婚姻关系,语气一下酸溜溜的:“这个澜霜是你未婚妻啊,还是你娃娃亲?”
巫炤忍着背上的狠手,解释:“她是巫之堂的巫医。”
“噢——”萧绮月拖着长调,“那就是从小一起长大,关系甚笃?”
这背可真白啊,悄悄摸一摸~
巫炤甚至不知自己哪来的耐心和她继续解释:“她已有未婚夫婿。”
巫炤好像还没发现,再偷偷往下摸一摸:“噢——那你是要横刀夺——”
巫炤捉住她的手,给她递回原位。
“萧绮月姑娘,我不追究你来此处的罪责,你也别再多问。”
“什么?”心虚的萧绮月故意扯开话题,“我给你上药包扎你还要追究我的责任?你们上古都这么恩将仇报的吗?你们——”
话音未落,少女再一次消失的干干净净。
他倏然回头去望,身后空无一人。就连空气那种奇异的芳香也渐渐弥散,却又像浓雾,萦绕在他心头不肯离去。
四周阒寂无声,而他脑中画面却越来越放肆。他想起少女白皙圆润肩头露出水面,莹润的脸仿佛香雪酥兰,轻轻一触就会消融在他指尖。
为什么,她一次次出现在他周围?
此时,萧绮月麻木着一张脸盯着镜中的自己,披着巫炤的外衣,手中还捏着一根偷偷扯下来的巫炤的头发。
脚下地板的冰冷触感提醒她,刚刚不是梦。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真的穿进游戏里了!还跟巫炤一起洗了个澡!啊啊啊啊!!!!
隔壁那个重楼明明也很帅啊!妈妈!我还想跟魔尊重楼一起洗澡!!!!
萧绮月痴汉一样将巫炤的衣服又抱又亲,紧接着那两件衣服像被火焰吞噬一样,星星点点消逝。
诶?那个世界里的东西是带不出来的吗?
萧绮月准备卖古董发家的美好愿望就此泡汤。
接下来的二十四小时内,萧绮月不停在古剑三与现实世界里来回切换,她低头刷牙,抬头看见巫炤在房间里穿衣服,完美的身材在她近视三百度的眼里影影绰绰。啪嗒,牙刷掉了。她一吸口水,再一低头,发现自己又回到了卫生间,清晰的镜子里照出一个清晰的傻子。
中午她端着外卖碗,又到了巫炤用餐的青石几前。巫炤已炼就强大内心,眼观鼻,鼻观心,仿佛看不见她。萧绮月笑眯眯跟巫炤打招呼:“Hi鬼师大人,好巧,你也一天三顿饭啊。”
巫炤面对她